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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F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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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帖子 由 BF1942 发布的

  1. tn_gallery_977_4_13365.jpg

    10月24日,新编第38师112团开始攻击前进,29日即占领新平洋。当被俘的日军被带到师长孙立人将军的面前时,孙立人厌恶地皱皱眉头,不假思索地命令参谋:“这些狗杂种!你去审一下,凡是到过中国的,一律就地正法。今后都这样办。”命令被迅速执行。日军第18师团曾在中国战场上犯下累累罪行,这些俘虏手上沾满中国人的鲜血,当然在劫难逃。

    结果!缅甸会战中投降的1200名倭寇士兵以及倭寇军官,统统被孙将军以活埋的方式杀掉。唯一生还的倭寇是一个叫山田进一的下士。因为经过审讯孙将军得知他是台湾人。

    活埋1200名倭寇的事件是二次大战中比较大的杀降事件,此事被美国报纸披露震惊了世界,美国方面大为恼火,认为这将使日军此后更加顽强的抵抗。然而其结果却是倭寇一旦闻得新一军的威名,皆望风逃窜,1945年春,新一军兵不雪刃占领仰光,缅甸全境光复!孙立人将军名震全球,成为二战中与张自忠将军齐名享有世界声誉的中国将领。

    来源:铁血

  2. 由于受“武士道”精神的毒害,抗日战争开始后的很长时间里,数万名日军战死,居然无一被俘。为了抓到一个俘虏,中国军队许多官兵为此付出了代价。有一位营长背起一个半死不活的日本伤兵,准备送往急救站,半路上伤兵稍稍缓过劲来,一口咬掉了营长的耳朵。还有一位通信员在收电话线时,发现汽车底下躺着一个日本伤兵,受了重伤,呻吟不止。通信员掏出纱布准备为他裹伤,那伤兵却扬手一刀刺进了通信员的腹部,由此可见日军的顽抗到了何等的地步。林彪在战后总结的《平型关战斗经验》中曾指出:“日本兵之死不肯缴枪,一来因日本之武士道的教育、法西斯教育,同时也因他们对中国军民太残暴,恐怕中国人报复。”

      平型关大捷后,115师一分为二。林彪率主力南下支援娘子关方面友军,聂荣臻则率领师独立团、骑兵营、343旅的2个连留下开辟晋察冀根据地。此时,日军第20师团已突破晋东门户娘子关,并于11月4日拂晓由平定直扑榆次,企图直下太原,迂回忻口方面的阎锡山、卫立煌主力,以解陷入忻口的板垣师团之围,结果一头撞进了从五台山南下的115师在昔阳县西广阳地区的伏击圈。这时115师的全部人马只有陈光343旅的两个团(缺6个连)共4000兵力。伏击圈是林彪在拂晓前部署的,具体分工是:685团由旅长陈光和团长杨得志带领,负责堵截,686团由旅参谋长陈士榘指挥,负责歼灭伏击圈内日军。战士们从拂晓一直等到下午3时,待其大部人马通过后,对其后续辎重部队发起了攻击。陈士榘指挥的686团从两侧的高山不断向狭长的谷底投弹射击。日军辎重部队的骡马受惊后乱蹦乱跳,将大车拉得东倒西歪。在敌人被打得晕头转向的时候,陈士榘果断地命令司号员吹响了冲锋号,指战员们如猛虎下山,迅速冲向公路将敌人切成数段。刹那间,呐喊声、刺刀的碰撞声响彻了整个山谷。

      从这些日军的抵抗程度来看,远不如在平型关第5师团的表现。陈士榘又产生了抓俘虏的念头。正在这时,有一伙惊慌失措的日军逃到公路北面的一个洼地。陈士榘转身将警卫排长唤来,指着洼地说:“你带两个班冲下去,抓几个俘虏”警卫排长一挥手:“一班、二班跟我来”陈士榘从望远镜里目送警卫排朝洼地扑去,心里暗暗高兴。他对这些战士们充满了信心,因为这都是旅长陈光从部队一个一个挑选出来的,不仅体格健壮,而且作战勇敢。但是在一阵激烈的枪声过后,警卫排很快就回来了,缴了不少三八大盖,却没抓着一个俘虏,排长气呼呼地说:“他们受武士道精神毒害太深,顽固不化,只好把他们消灭了!”

      当夜幕降临时,战斗已基本结束,686团共歼敌500人以上,在向林彪汇报了战况后,陈士榘让团长李天佑将指挥所移进了广阳镇。此时,镇内还有不少残敌在负隅顽抗。陈士榘进入镇子,听到零星的枪声后,又一次激起了他抓俘虏的强烈愿望。顺着枪声,他来到了一个小院门口,看到已有不少战士将院子团团围住,一个战士正准备向院子里投手榴弹。“慢着!”陈士榘连忙制止:“有多少鬼子?”“报告参谋长,就一个,钻进了院子,老朝我们打枪。”陈士榘一拍大腿,将手枪别在腰间,“那还不抓活的扔什么手榴弹。”他侧身闪进院门,师侦察科长苏静也跟了进去。又一声枪响,子弹打在门框上溅起一串火星,陈士榘猫着腰悄悄摸到窗口旁边,用刚刚学会的日语喊道:“缴枪不杀,宽待日本俘虏”这时院外的战士们也用刚学会的日语喊话,那名日本兵又胡乱放了两枪。陈士榘耐着性子,尽量用温和的口气喊了几遍。“明白明白的……”屋里传来生硬的中国话,那声音充满了恐惧。陈士榘一阵惊喜,可等了老半天仍不见屋里有任何动静,他忍不住一脚踹开房门,借着月光一眼就瞧见了明晃晃的刺刀,伸手抓住枪管用力一拖,鬼子吓得尖叫一声,连忙松手。明亮的月光从门窗射进来,照在日本兵苍白失色的脸上,陈士榘定睛一看,差点捧腹大笑起来。鬼子站在一个粮食筐里动弹不得,看来挣扎了好一阵,累得汗水把军衣都浸透了。陈士榘费了好大劲才将那名日本兵拖出筐。日本兵吓得浑身发抖,汗珠从额头上淌下来,将陈士榘的军衣也浸湿了一大片,苏静等人冲进屋子,兴奋地大叫起来:“陈参谋长抓了俘虏!”

      陈士榘在回忆录中说,他亲自捉俘虏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镇子。大家都争先恐后地跑来看,因为这是八路军捉到的第一个日本俘虏。经审讯,这名俘虏是日军第20师团第79联队辎重兵军曹加膝幸夫。

      

    挑起卢沟桥事变的几个日本鬼子得到了什么下场

      1937年7月7日,几个狂热的日本军国主义分子,在上级的授意下,在北京卢沟桥挑起事端,打响了全面侵华战争的第一枪。那么,这几个日军得到了什么下场呢﹖

      田代皖一郎是日本佐贺县人,1880年出生,时为中将军衔。1937年7月7日夜,驻丰台日军借口一名士兵“失踪”,要求进入宛平城搜查,遭到中国守军的严辞拒绝。8日凌晨,田代在司令部召开会议,下达进攻命令,日军猛攻卢沟桥及宛平县城。中国驻军奋起还击,并于8日夜夺回了龙王庙及铁路桥,打击了日军的气焰。7月11日晨,日军统帅部做出向华北派兵的重大决定,还命香月清司中将接替指挥不力的田代为中国驻屯军司令官。田代闻讯后,羞愤交集,于15日突发心脏病暴亡。

      牟田口廉也大佐,时任侵华日军中国驻屯军步兵旅团第一联队联队长。8日凌晨4时,牟田口威胁中方谈判代表,要进宛平城搜查失踪士兵,要中国军队让出宛平城东门,被我代表王冷斋严辞拒绝。4时23分,牟田口下令在现沙岗村大枣园沙丘阵地的炮兵向宛平城开炮,牟田口在卢沟桥打响了第一炮,亲手点燃了战火。为此,天皇裕仁亲授其金鹰三级勋章,晋升为少将。1941年11月6日又晋升为中将,编入南方军,参加太平洋作战。1944年3月8日,日军发动“乌号作战”,牟田口率第十五军3个师团及特种团计15万余人马,在缅印的胡康地区、科希马、英帕尔、伊姆法尔地区,被中美、英印联军和中国远征军打得落花流水,损兵折将十几万,所剩残兵败将又大多患痢疾、疟疾等疾病,在大雨和饥饿中挣扎,牟田口恼羞成怒,一口气将三个师团长撤职,创日军建军以来的奇闻。经过几个月的雨季大溃败,牟田口的十五军已所剩无几。日军大本营异常恼怒,将缅甸方面军司令官和参谋长全部撤换,牟田口廉也也被解除军职,编入预备役。牟田口羞怒之下自杀。

      森田彻中佐,1890年生,1936年调任中国驻屯军步兵旅团第一联队副联队长。“七·七”事变时,森田彻在现场指挥日军“演习”,是日方战地谈判代表。据中方战地谈判代表回忆,这个矮家伙是个态度极为蛮横的法西斯军人,极讨厌。由于积极参加“七·七”事变和进攻宛平作战有功,获金鹰三级勋章。1938年3月1日晋升大佐,调任关东军第七国境守备队队长,驻屯在中国东北北部边境地区。1939年5月11日,关东军挑起诺门坎战役,与苏蒙军激战,关东军损失惨重。8月2日,森田彻大佐调任23师团步兵71联队任联队长,接替战死的代联队长东京治中佐。由于朱可夫率领的苏蒙军是由飞机、大炮、坦克和骑兵组成的立体作战,日军联队长以下官佐大部分战死。森田彻上任就面临苏军坦克群,阵地接连丢失,他驱使部下靠近坦克投掷燃烧瓶、手榴弹,但苏制坦克使用柴油机,又高又大且装甲厚,日军对它奈何不得。战到22日,大队长以下军官全部战死。到26日上午,森田彻大佐下令烧毁联队军旗和密电码本,头缠白布条,率残部跳出战壕,挥舞战刀冲向苏军坦克群,集体“玉碎”,森田彻刚冲出几步,即被坦克重机枪射倒,还未来得及做天皇亲授金鹰勋章晋升将军的美梦,就被苏军坦克碾为肉饼,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一木清直少佐,是事变中第一个开枪的日军。同年10月8日越级晋升大佐,获天皇授予的金鹰三级勋章,擢升为关东军第七师团步兵第14旅团第28联队长,调中国东北作战。1942年4月底,第七师团以步兵第28联队为基干,组编成旭字一木支队,一木清直担任支队长,率精兵3870人,于5月5日乘船南下,去参加攻打中途岛作战。6月6日,日本海军在中途岛惨败,8月7日,一木奉命支援瓜达尔卡纳尔岛,18日晚,一木支队在瓜岛登陆,发起争夺岛上亨德森机场战斗,因缺乏足够的重武器和火力支援,损失极为惨重,一木清直也多处受伤。于是他命令通信队向其上级发出“一木支队全军玉碎”的电报,满身是伤的一木,躺在瓜岛潮湿的丛林里,眼睁睁望着美国海军陆战一师的坦克张开血盆大口轧来,这个军国主义狂徒眨眼便粉身碎骨。

    摘自《日本军情内幕》

  3. 事情发生在1951年1月,中国人民志愿军赴朝作战第三次战役以后。第三次战役把美军和南朝鲜李承晚伪政权赶出了汉城。当中朝军队前锋到达三七线时,彭德怀突然下令停止追击,结束第三次战役。得知这一消息后,苏联驻朝大使兼人民军总顾问拉佐瓦耶夫气势汹汹地指着彭德怀说:“你彭德怀右倾,我一定要告你,让斯大林来教训你!”

    在彭德怀与拉佐瓦耶夫争论的第三天,金日成来到中朝联军司令部。金日成一进门,劈头就问:“好戏才开场,双方刚接触不几天,怎么就鸣金收兵了呢?再说,这么大的事,应该和我商量一下啊!”彭德怀心情沉重地说:“志愿军入朝作战已整整70天。

    现在统计,志愿军已伤亡5万余人,因病和冻死饿死的约5万,总计10万人,这个代价是巨大的。”金日成默默地听着,没有说话。彭德怀又说:“还有,因制空权没有解决,运输困难,前方没有粮食供应,棉衣不足,20万指战员向前推进追击途中,有一半人的鞋子丢了,烧饭的锅也丢了,战士们在如此寒冷的冰天雪地里赤着脚、饿着肚子,叫他们怎么再追击?”

    金日成仍旧不说话。“再说,”彭德怀看了一眼金日成,继续陈述他的理由,“据侦察,敌人退到洛东江,是想利用洛东江的天然屏障,在两岸加筑工事,诱我南进,加以歼灭。”邓华插话说:“停止追击是按照第三次战役计划实施的,你们的代表参加了讨论,计划也送到你的手中。所以,按照计划办,是没有必要再向你报告的。”

    金日成听后说:“我对志愿军休整并不反对,只希望你们要缩短休整时间,可以边休整边追击,比如,可以先出动3个军追击,其余几个军休整一个月再南进不行吗?”彭德怀回答说: “不行,敌人是诱我南进,想将我军逐个围歼,如果继续追击,我军一定会吃亏的。”金日成又说:“南下如果不能歼灭敌人,解放城镇乡村,扩大领土也是好事啊!”

    双方僵持了将近3个小时。彭德怀看仍旧说服不了金日成,迫不得已将毛泽东1月9日的复电递到金日成的手上。金日成低头看电报,只见毛泽东在电文中说: “如朝方同志认为不必休整补充就可前进,则亦同意人民军前进击敌,并可由朝鲜政府自己直接指挥。志愿军则担任仁川、汉城及三八线以北之守备。”

    金日成看了电报,显得尴尬且又不甘心。他不想放弃自己的观点,第二天下午又和外交部长朴宪永赶到联军司令部说,“现在我们还没有打痛美军,惟一的办法就是赶快出动3个军,消灭了他的主力,打痛了他,他就会撤出朝鲜。”

    “不行!”彭德怀坚决地摇摇头说,“我们不能主观行事,美军不会按我们的意愿办事。希望速胜而又不做具体准备,结果只会导致失败。打仗不是赌博,不能靠侥幸。

    接连打了三仗,如果不补充不休整,怎么再能打胜仗呢?”彭德怀十分生气,忍无可忍之时,他拍案而起,大声吼叫,“照你们的意见办,志愿军非吃败仗不可,我彭德怀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如果你们认为我不称职,可以另请高明!”

    金日成、朴宪永见彭德怀发火了,便不吭声。彭德怀见他们仍不肯就此罢休,只得无可奈何地说:“你们既然坚持只要南进敌人就会退出朝鲜的意见,我只好提议,仁川至襄阳以北的全部海岸线警戒和维护后方交通线归中国志愿军负责,人民军第一、二、三、四、五等军团 12万人,已休整了两个月,归你们指挥,照你们的意愿,向釜山方向打。美军如按你们所想象的退出朝鲜,我彭德怀双手鼓掌,庆祝朝鲜解放,庆祝朝鲜统一。如果美军不退,志愿军仍按原定计划向南作战,你们看行不行?”

    “不行,不行!”金日成连声反对说,“你老彭怎么拿我们开玩笑?我们力量单薄,上次打釜山吃过大亏。”朴宪永也埋怨道:“中朝是一家,要走一起走,我们单独南下怎么行呢?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出洋相吗?”彭德怀笑笑说:“可以试验一下嘛,也许能成功的。”金日成摆着手说:“试不得,我们上次南下洛东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彭德怀说:“怎么试不得呢?我一再告诉你们不能追击,理由说得那么充分,你们就是不听,你们以为我们不想早早结束这场战争吗?不想回到祖国而在这里挨冻受饿吗?早日结束这场战争,我比你们的心情还要迫切。可是,想归想,做归做,不是心想就能事成的。”

    最后,金日成觉得彭德怀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又考虑到再坚持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笑笑说:“算了,算了,我们确实存在速胜思想,既然你们需要休整补充,就只好按你的意见办吧!”金日成的话音刚落,有人送上电报,是斯大林请金日成转交给拉佐瓦耶夫的。斯大林在电报中措辞严厉,说拉佐瓦耶夫不顾主客观条件,强行南下的观点是错误的。现撤销其大使职务,迅速回国等候处理。电文还指出,彭德怀是久经考验的指挥员,他指挥志愿军打败了世界上最强大的美军。彭德怀是天才的军事家,今后一切要听彭德怀的。

    金日成彻底放弃了自己的想法,连忙拉着彭德怀的手,深表歉意地说:“对不起,误会了你,既然斯大林说听你的,我们听斯大林的。”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艰难会谈,双方一致同意就地补充休整后,再发动第四次战役。

    转自 祖国论坛娱乐版

  4.   在我军收复老山之后,越军并不甘心于自己的失败。越军越北二军区命令前线部队要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夺回老山。

      在这种压力下,越军313师经过短暂准备后,以一个步兵团的兵力,借助漫天大雾,企图偷袭我主峰各阵地,结果,遭我军重创后狼狈撤退。

      1984年6月19日,越北二军区又以两个步兵团的兵力,在炮火的掩护下,向我松毛岭防御阵地发动大规模攻击,企图从我老山防御线的东线打开口子……尔后,沿松毛岭国境线向老山主峰发起进攻。最终,在我军的顽强抗击下,越军的进攻又遭到惨败。

      在这种情况下,越军迫于国内的政治压力和民族自尊心的驱使,越南国防部、越北二军区连续几天召开秘密会议,在原苏联军事顾问的周密策划下,拟定了“84-MB-北光”计划。

      据说,当时,我方的特工人员花费了很高的代价,才从情报贩子手里买回来这么一个计划名称,但具体内容却一无所知。

      后来,尽管我方的情报部门动用了全部侦察手段,但越军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一直到六月底为止,我方针对这个情报的侦察也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后来,直到战斗结束,我军从被俘的越军营长口中才知道所谓的“北光计划”就是:越军从河内、老街、高平、凉山等地,从越军的精锐之师――316A师、356师、1师、炮三师、炮18旅、特工团、坦克团、工兵团等单位调集了8个团――共一万八千余人的兵力,经过周密的准备和实兵协同演练后,定于1984年7月12日向我老山地区发起大规模全线进攻,企图一举夺回老山……由于此次作战会议是在越南河口省一个叫北光的小山村召开的,所以叫“北光计划”。

      从1984年7月1日起,越军所有的无线电台停止使用……越军前沿部队停止向我军进行的任何挑衅行动……越军炮兵不再向我防御阵地和纵深发射炮弹……交战的双方一时间处于对峙状态,整个老山战场出奇的平静……面对这种极不正常的情况,我军各级指挥机关反复召开会议,研究、分析越军可能的企图。尽管当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情报作为依据,但大战、恶战在即已在各级指挥员和一线防御部队中形成共识。因此,指挥部发出通知:各部队应抓住当前的有利时机,加固和构筑防御工事、设置各种障碍、大量存放各种弹药。同时,命令兵种部队,特别是工兵、炮兵、通信兵,在5天以内必须完成大战、恶战所需的的各种保障。

      在此后几天:

      我军工兵部队用火箭布雷车向我防御阵地前沿抛射了30多万颗大小地雷,形成了东西长7公里、纵深宽500米的地雷区。

      我炮兵部队积极与地方有关部门联系,征用地方车辆近800台,昼夜不停地从内地弹药库将大量的炮弹运到每个炮阵地。按照有关规定:每门炮的弹药基数一般都在0.75左右,最大量不得超过1.5个基数。而经此次准备,我军每门炮的弹药都达到了3个基数以上。同时,使用了先进的炮兵雷达监测系统,只要越军的大口径炮弹一发射,只需3秒钟,计算机就能准确的标绘出越军的炮兵阵地所在地和炮的种类,这对于摧毁越军的炮兵阵地将起到重大作用。

      我通信兵配发了专程从北京空运来的先进的单边带电台和同步调频双边带电台,以保障主要防御方向的通信联络畅通无阻。

      总之,老山战区已是箭在弦上、长矛在手,单等一声令下,利箭穿心,擒缚苍龙。

      十天之后,1984年7月11日晚23时50分,在我电子侦听部队严密监听之下的越北二军区前指电台发出一个无线电信号。经计算机破译,其内容是:“各部速报准备情况”。

      得知这一情报后,我军指挥机关马上召开紧急作战会议,对其进行研究分析,认定越军很可能在7月12日凌晨开始实施“84―MB―北光”计划。

      紧接着,12日凌晨零时30分,越军各部队先后以无线电条码信号的形式报告其上级:“准备完毕”。这就更清楚地证实了我军判断的准确。

      根据这些无线电信号的频率和波长,我无线电测向仪和测距仪立即进行了跟踪监听和区域电子扫描,基本确定越军集结地域距我防御前沿5―10公里一带。

      至此,中越双方的指挥机关已把全部精力投入到了我“老山主攻团”的防御地带:为了便于地域区分和作战协调,我军把老山战区分为东、中、西三个区域。

      东区,以八里河东山为核心。那里是峰峦叠嶂,山势呈南北走向,平均海拔1600米,国境线为由东向西穿过,由中越双方军队分别控制着各自的疆域。

      西区,以老山主峰为核心。山势北陡南缓,大小27个山头,全部由我军控制。

      在东区和西区的中间地带是中区。区内有一条长4公里的山梁,叫松毛岭。以松毛岭为界,以南为越南,以北为中国。以松毛岭为基本点,其东面是一个呈南北走向的大峡谷,峡谷内有一条河,叫泸江河,河水由北向南,从我国流入越南。河边有一条公路,就是当年我国支援越南的四号公路。峡谷的东面是笔直峭立的八里河东山。

      由松毛岭向南,7公里以内,是一片丘陵地带,有大小56个山头,海拔最高的为634米,最低的为200米。由松毛岭再向南7公里以外,是越南的大青山。山势呈东西走向,长约20公里,平均海拔在1500公尺以上。

      在大青山和八里河东山交汇处的峡谷口,有一个越南村寨,叫清水口,是当年我国支援越南必经的交通要道和越军进入老山地区的咽喉要道,军事意义非常重要。

      由松毛岭向西,顺山梁走5公里就是老山主峰。

      由此可知,我军的防御地带是三面环山的低洼地,主要防御方向是从松毛岭到越南的清水口。

      根据地形和敌情,我军指挥机关判断:如果越军要在老山地区组织战役级规模的作战,其人员和辎重就必须从清水口经过,而后才能沿地形展开兵力。除此之外,别无他路。为此,我军指挥员定下了“赶羊入圈,分段拦截,关门打狗,务求全歼”的作战决心。

      所谓“赶羊入圈”,就是运用各种手段,诱使和驱动越军进入我防御地带。

      所谓“分段拦截”,就是运用我强大的炮兵火力,将越军的战斗队形打乱,使其不能首尾相顾,便于我各个歼灭。

      所谓“关门打狗”,就是以各种炮火将峡谷口的清水口封闭,使越军后续部队不能进来增援、先头部队进来回不去。

      所谓“务求全歼”,就是运用各种歼敌手段,将进攻之敌基本歼灭在这中区地段上。

      后来的作战经过和战果表明,这个决心和部署是完全正确的。

      ……

      凌晨2时30分,越军各部队以无线电条码的形式向其上级发出了“开饭完毕”的电报,这就预示着越军已经开始向我防御前沿运动……在得知越军已开始向我防御前沿运动后,我军指挥部命令:――命令炮兵第四师,以130加榴炮(大口径远程炮,射程30公里)向越军后方供给基地、炮兵阵地、后续部队、保障部队等可能集结或屯留的地区进行10分钟火力急袭,待取得战果后,即行加大炮火密度;――命令炮兵第320团,以122加榴炮对敌清水口附近地域进行10分钟火力急袭,待取得战果后,即行加大炮火密度;――命令三个小口径炮兵营,对我防御前沿三公里地段内进行10分钟火力急袭,待取得战果后,再改用大口径火炮射击。

      ……

      凌晨2时50分,在我军第一次火力急袭过后,向我运动之越军各部均受到不同程度的打击,有些遭受重创。同时,这突然的打击也迫使越军潮水般涌向清水口,蝗虫般密密麻麻地进入我防御阵地前沿,东寻西找,相互之间喊叫着、辱骂着、撞击着,有的越军在惊慌之中用电台发明语向其上级报告:“我部建制已被打乱,请给予协调。”还有的越军干脆在电台上大声急呼:“我部被敌炮火拦阻在某某地区,不能按时到达某某号高地,请求压制敌炮兵。”……凌晨3时,越北二军区前指以通播电报形式电令各部:“迅速占领进攻出发阵地,按原定计划行动。”

      得到这个情报后,我军指挥部立即命令所有炮兵部队,对越军的后方地清水口、我军防御阵地前沿按计划实施地毯式轰炸。随着命令下达,我方阵地万炮齐鸣,地动山摇,整个老山战区马上变成了一个啸叫与火光的世界。

      尽管我军的炮火打击一直持续不断、尽管有些越军部队尚未展开攻击就已溃不成军……,越军仍旧按照原来的协同计划开始实施……凌晨5时10分,越军168炮兵旅加15个炮兵营按照协同计划开始向我各防御阵地实施火力急袭。与此同时,已抵达我方警戒阵地的越军各步兵分队,开始排雷破障、开辟通路……据此,我军指挥部确定:――以两个炮兵团,全力封锁清水口子,务使清水口以外的越军“一个人也不许进来”、“以内的越军绝不能再让出去”;――以一个炮兵团对八里河东山的越军实施不间断轰击,令其无法居高临下威胁我军;――以一个炮兵团支援老山主峰的战斗;――以一个炮兵团加5个火箭炮营,对我防御阵地前沿实施反复地梳头式射击;――以三个小口径炮兵营,对凹地、山头的反斜面及死角地带实施大密度轰击,用以打击敌人的指挥所和二梯队屯留地;――以两个85加农炮兵营,将火炮推至前沿阵地,用以消灭敌人的坦克; 1984年7月12日晨,老山战区中段:中越双方共投入47个炮兵营,用各种类型、口径的火炮对这块东西宽5公里、纵深7公里的土地实施轰击;火光之中,是三万余名战斗人员在这块狭窄的地带上进行着殊死拼杀。攻守双方,一个是志在必得,一个是寸土必争;一个是气势汹汹、来者不善,一个是主动出击、以牙还牙;一个是不计一切代价拼死向前、向前,一个是誓与阵地共存亡、死不后退……至上午八时,战斗就已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阵地上,到处是排山倒海似的炮弹爆炸声、地动山摇的地雷怒吼声、疾风暴雨般的枪弹尖叫声、令人胆颤的坦克隆隆声、我军气壮山河的呐喊声、敌军垂死挣扎的哀吟声……只有战场,才能发出这种声响,只有战地之声,才能如此动人心魂……就像一只庞大的乐队,战斗员们操纵着不同的乐器,弹拨着不同的音符,从不同的方向,汇集到这个露天舞台上,在大本营的指挥下,齐奏着蔚为壮观的战地交响曲……伴随着令人心碎胆寒的乐曲,是千万颗绚丽的弹流光往来穿梭、交相辉映,衬红了那灰蒙蒙的天际……是巨大的气浪冲天而起,搅得天地间一片昏暗……是那漫山遍野的条条火舌……是那血汗泥尘所散发出的蒙蒙薄雾……是那绚烂的、黑红的、剧烈开放的、瞬间熄灭的火焰,火焰中倒下去的是人类的肉体,火焰中矗立起来的是民族的尊严。

      这是老山之战中最壮丽、最真实的写生画卷,这是英雄们献给祖国的配乐诗朗诵。

      “十五勇士,和他们的李海欣高地”

      “老山主攻团”步兵三连三排的战士们负责196高地的防御任务。

      7月12日凌晨4时50分,越军一个步兵营和一个特工连秘密摸到了196高地前沿。当敌人在我主阵地前沿进行排雷破障时,被我警戒阵地的暗兵发现。三排代理排长李海欣接到报告后,立即带领5名战士赶到警戒阵地一侧,埋伏在草丛里,看准时机,向正在开辟通路的越军突然开火,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敌人看偷袭不成,便马上转为强攻。50多个越军在密集的火力、炸药包、手榴弹的掩护下,一次冲锋即攻占我警戒阵地,之后,一窝蜂似的向我主阵地扑来。

      李海欣立即按预定方案命令全排各就各位,严阵以待。当越军气喘吁吁地进至我阵地前沿20米时,李海欣大喝一声:“打”,顿时,各种枪弹从上、中、下成立体式,从左、右两侧成交叉式,水柱一般向越军飞泻而去……战斗进行了不到10分钟,越军就丢下20多具尸体撤退了。

      这个时候,天色已蒙蒙发亮。李海欣带领全排抓紧时间埋设定向地雷、搬运弹药,等待着天亮后越军的大规模攻击。

      6时30分,敌人在极其猛烈的炮火支援下,动用了两个连的兵力,分三路向196高地扑来。这一次,越军采取了相互掩护、梯次进攻的战术,利用其火力和兵力上的优势,特别是充分利用其炮火将我三排的全体战士死死压在战壕里抬不起头来的时间,一鼓作气攻占了我主阵地东、西两侧的三个警戒阵地,使我失去了倚角之势。继而,越军分东、南、西三面将196高地包围起来,先头越军距我第一道战壕只有50米了……196高地的形势已经非常危险。

      李海欣很清楚所处的险恶境地,他知道,单靠他们这几个人死拼硬杀是无论如何也打不退越军的。看到这种危险局面,他便用861无线电指挥机和上级沟通了联络,请求我军炮火对196高地前沿50―100米地段实施集中射击……不到一分钟,我军的炮弹就一组一组的呼啸而至……炮弹准确地打在越军的进攻队形里,打得越军鬼哭狼嚎,抱头鼠窜,使其攻击出现了短暂的停顿。李海欣抓住这一难得时机,命令全排立即开火,将靠近前沿的越军消灭掉。在我强大炮火的支援下,越军这第三次进攻又告失败。此时,三排有2人牺牲,5人重伤,2人轻伤,能坚持战斗的人只剩10个人了。

      利用这战斗的间隙,李海欣带领战士们将牺牲烈士的遗体和重伤员抬进阵地上的一个坑道里。这个坑道原来是一个小山洞,后经越军改造和我军的加固,已经成为了一个能打、能藏、能生活的藏兵洞。战士们在藏身洞里只要将洞口控制住,即使越军占领了表面阵地,在洞里面坚守一个星期是不成问题的。李海欣仔细将伤员和烈士遗体安顿好,又根据人员的伤亡情况对阵地防御重新进行了分组,尔后,抓紧时间修复被敌人炸毁的工事,埋设地雷,备足弹药,等待着越军的再次攻击……10时50分,越军集中了一个炮兵旅的炮火,将成百吨的炸弹像冰雹一样砸在196高地上……整个高地烟柱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刚刚修复的工事被全部炸平,满天的硝烟呛得人喘不过气来。炮火袭击刚过,200多个越军在督战官的带领下,赤裸着上身,全身挂满了子弹和手榴弹,杀气腾腾地喊着口号,向着196高地扑来……熟悉越军战术的内行人一看就知道,这就是越军那臭名昭著的“敢死队”。

      这些人是越军的骨干分子,作战时凶猛异常,军事素质高,人人怀有必死心,个个都是亡命徒。按照越军几十年的作战“惯例”,只要“敢死队”出战,一般都有取胜的把握。

      现在,他们来了……

      上午11时,炮火袭击的烟雾尚未散尽,越军便出动了从不轻易出动的“敢死队”,向着196高地――日后的“李海欣高地”――发起了冲锋…………望着这黑压压的人群,看着这气势汹汹的敢死队,老战士一般都能沉得住气,新战士可就心慌了……三排有个纳西族新战士小和,刚刚参军,尚未满18岁。看到越军“敢死队”漫山遍野蜂拥而上……一梭子子弹就打倒一片人……一颗手榴弹就炸翻五六个……心想:照这样打下去,那得打死多少人呀?!越想越不敢开枪,越想心里越发毛,越想越打抖……就偷偷地溜回了坑道……三排的战士本就少得可怜,小和一走,阵地上就出现了缺口。越军敢死队马上利用我防御上出现的空隙,在烟雾的掩护下,冲进了第一道战壕,并开始向第二道战壕发展进攻……李海欣一看,立即端着冲锋枪飞奔过来,在击毙了正在翻越壕沟的8个越军后,他自己的胸部和小腹也两处中弹,身受重伤……他咬紧牙关,强撑着身子,向前爬了两米多,按响一颗定向地雷――随着一声巨大的轰鸣,十几名越军飞上了天空,随之化为落下的血雨腥风和残肢断体。这时候,九班杨班长跑过来为李海欣包扎伤口,他按住杨班长的手,说:“别再为我浪费急救包了,现在,我就把高地交给你,告诉战友们,就是剩下一个人,也要守住阵地,不能给咱三排丢脸。”说完,他一把将杨国跃推开,眼睛盯着第二批冲上来的越军、盯着铺天盖地向他飞来的手榴弹和炸药包――按响了第二颗定向地雷……几乎就在同时,越军敢死队扔过来的炸药包也在他身旁爆炸……将他的身体炸成了两截――李海欣壮烈牺牲。

      目睹李海欣排长的惨死,杨班长悲痛欲绝,痛恨至极――他一越而起,站直身子,迎着越军的敢死队猛烈开火……边打边高声呼喊:“弟兄们、给我狠狠打、打死这些王八蛋、打死这些龟儿子,给咱们排长报仇!”

      全排的战士听到排长牺牲的消息,个个气得浑身颤抖、两眼血红,再也不顾什么危险和隐蔽了――端着冲锋枪在战壕内左冲右突,对着越军一个劲地猛扫,枪管打红了,换一支再打,有的将手榴弹几个几个地捆成一捆,不停地往敌群内丢…………阵地上战友们那声嘶力竭的喊杀声惊动了坑道里的重伤员,他们纷纷从坑道里爬出来,或换弹夹,或捆绑手榴弹,或按定向地雷,同阵地上的战友们一起投入了这场殊死搏斗……那个纳西族战士小和,想到因自己的一念之差造成了防守上的空档,造成了排长的惨烈阵亡,深感对不起排长,对不起全排的战友们,现在,只有以死相拼、将功赎罪!

      在全排战士的拼死搏杀、顽强抗击下,越军敢死队在我阵地前沿丢下了80多具尸体后,狼狈地退了下去――越军的第四次攻击宣告失败。

      趁这个机会,杨班长赶紧检查了阵地上的情况:15个战士中有6人牺牲,5人重伤,4人轻伤――阵地上已经没有一个完人了;高地上除了一条坑道外,工事和战壕基本上都被炸成了一层厚厚的浮土;而最令人担忧的,就是唯一能与上级保持联系的861指挥机也已被炸烂――这意味着他们再也得不到炮兵的支援了。面对这种情况,杨班长带着三名轻伤员将阵亡战友遗体将和重伤员抬进坑道,接下来,赶紧埋地雷、压弹夹,准备继续战斗。

      然而,刚刚埋了几颗地雷,就听到高地四周响起了“缴枪不杀”的喊叫声,杨班长抬头一看――第一道战壕已被越军占领,第二道战壕里也站满了越军,并且端着枪,从东、西、南三面将他们四人围起来,最近的越军离他们只有20多米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越军看到连敢死队也无法攻占196高地,便改变了进攻的战术手段――在第四次进攻刚一结束,马上动用预备队,利用茂密的树林和茅草作掩护,不开枪,不开炮,在杨班长他们正集中精力抬运重伤员和烈士遗体时,悄悄地占领了第一道战壕……杨班长一看,知道他们这四个人要硬拼是不行了。于是,小声告诉三个战友:“看我的动作,撤回坑道”。说完,就按响了两颗定向地雷,趁着尘土飞扬和越军卧倒的一刹那,他们几个连滚带爬的撤进了坑道……表面阵地失守了。

      此时,越军已经成群结队地涌上196高地,他们高举着枪支,围绕着军旗,在阵地上又是欢呼跳跃、又是摄影拍照,欢庆他们来之不易的胜利。

      表面阵地失守以后,战士们憋在坑道里,听着越军那粗野的狂笑,心里感到极不是滋味,每个人都在想――难道牺牲了那么多战友的阵地,就这么完了么?

      大家谁也不吭气,就这样默默的闷坐着。最终,新战士小和再也忍受不住这郁闷的压抑,他悄悄摸到洞口,端起冲锋枪对着外面狂叫的越军就是一梭子,吓得外面的越军全部卧倒,心里在揣摩着枪声来自何方……也似乎在这一瞬间,他们才明白……他们并没有完全胜利,阵地上仍然有中国士兵。

      于是,越军又组织了一个排的兵力向坑道口逼近,准备炸毁坑道,逼我出洞。但是,他们在几次靠近洞口往里投手榴弹和炸药包时,都被杨班长他们打退了。就这样,双方相持了一个多小时。看到这几个少得可怜的中国士兵已无法对他们构成威胁,越军便只留少量人员守住洞口,大多数就转向攻击其他高地去了。

      杨班长他们看到这种情况,就想办法撬开了坑道出口,钻出来打敌人的冷枪,尤其是大量射杀沿196高地运送弹药的越军后勤兵。这就又迫使越军调来一个连的兵力,重点监视三排的最后几名战士。

      下午5时,我军经过充分准备和周密组织,在强大炮火的轰击下,开始实施反冲击――要在天黑之前夺回被越军占领的所有阵地。

      杨班长他们根据炮弹的炸点、越军的喊叫声和越来越密集的枪声,判断我军正在实施反冲击。于是,他指挥三个轻伤员钻出秘密出口,在敌人的背后开枪射击,搞得越军腹背受敌,无心再战,仓皇逃去。就这样,在增援部队和炮兵部队的配合下,三排的全体战士顽强抗击,终于打退了敌人的第五次进攻,重新夺回了196高地。

      这次战斗,全排15名战士共毙敌114名,缴获各种枪支185支(挺);有三名战士荣获“战斗英雄”称号,其他12人都荣立一等功或二等功。他们坚守的196高地被誉为“李海欣高地”,全排被中央军委授予“十五勇士”荣誉称号。

      结局

      1984年7月12日的惨烈战斗一直持续到晚上10点30分……越军在拼命攻击了17个小时之后,已是焦头烂额,精疲力竭,军心发生动摇,战斗力已基本丧失,再也无力继续进攻了……在无可奈何之下,越北二军区向进攻部队下达了全线撤退的命令……晚11时左右,就见那些越军的残兵败将――从树丛里、从茅草里、从峭壁后、从顽石旁――他们抬着、背着、扶着受伤的同伴,三三两两地从各个高地上摇摇晃晃的溜下去――汇集成一股冲天的晦气,消失在大青山背后……将晦气带给了越南政府,将悲哀留给了越南人民。

      此次防御作战,我军共击毙越军2700余人,伤敌3000余人,击毁敌火炮150余门、坦克四辆,缴获各种枪支弹药不计其数。

    来源:西陆网

  5.  珍宝岛--毛泽东准备与苏联进行全面战争  

      1969年3月2日、15日、17日中苏先后在珍宝岛发生了三次较大规模的武装冲突,这是中苏两国矛盾长期摩擦并由苏方挑起的一个冲撞点。由于中方预先有准备,苏方被毁坦克、装甲车17辆,据苏联解体后俄罗斯公布的数字,苏军死58人,伤94人。显然,苏方“吃了亏”。

      珍宝岛冲突爆发后,苏联领导层反应十分强烈。以苏联国防部长格列奇元帅、部长助理崔可夫元帅等人为首的军方强硬派主张“一劳永逸地消除中国威胁”。准备动用在远东地区的中程弹道导弹,携带当量几百万吨级的核弹头,对中国的军事政治等重要目标实施“外科手术式核打击”。

      8月20日,苏联驻美大使多勃雷宁奉命在华盛顿紧急约见了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基辛格博士,向他通报了苏联准备对中国实施核打击的意图,并征求美方的意见。苏联的意图非常明显:在中美关系当时也很尖锐的情况下,如果苏联动手,让美国至少保持中立。第二天一早,基辛格到白宫时,发现尼克松早已急不可耐:“说吧,亨利,碰上了什么麻烦事?”基辛格拿出十几张写满字的纸放到桌上说:“看看吧,苏联想对中国使用核武器。昨晚,多勃雷宁先生同我深谈了一夜。克里姆林宫的几个家伙决定用核导弹一劳永逸地消除中国的威胁,现在他们来征求我们的意见。”

      尼克松在同他的高级官员紧急磋商后认为西方国家的最大威胁来自苏联,一个强大中国的存在符合西方的战略利益。苏联对中国的核打击,必然会招致中国的全面报复。到时,核污染会直接威胁驻亚洲25万美军的安危。最可怕的是,一旦让他们打开潘多拉盒子,整个世界就会跪倒在北极熊的面前。到那时,美国也会举起白旗的。“我们能够毁灭世界,可是他们却敢于毁灭世界。”经过磋商,美国认为:一是只要美国反对,苏联就不敢轻易动用核武器;二是应设法将苏联意图尽早通知中国,但做到这一点很难,美中30年来积怨甚深,直接告诉中国,他们非但不会相信,反而会以为我们在玩弄什么花招。最后决定“让一家不太显眼的报纸把这个消息捅出去,美国无秘密是人所共知的事实,勃列日涅夫看到了也无法怪罪我们。”

      8月28日,《华盛顿明星报》在醒目位置刊登了一则消息,题目是“苏联欲对中国做外科手术式核打击”,文中说:“据可靠消息,苏联欲动用中程弹道导弹,携带几百万吨当量的核弹头,对中国的重要军事基地——酒泉、西昌导弹发射基地、罗布泊核试验基地,以及北京、长春、鞍山等重要工业城市进行外科手术式的核打击。”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则消息立即在全世界引起了强烈反响,勃列日涅夫气得发疯。中国当然更不会像基辛格所说的“但愿中共领导看到了这则消息,千万不要随后扔掉”。毛泽东听取了周恩来的汇报后说:“不就是要打核大战嘛!原子弹很厉害,但鄙人不怕。”同时果断提出了“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方针,全国很快进入了“要准备打仗”的临战态势,许多企业转向军工生产,国民经济开始转向临战状态,大批工厂转向交通闭塞的山区、三线,实行“山、散、洞”配置,北京等大城市开挖地下工事。

      当中苏两国已进入战争边缘的时刻,苏联领导人出于全球主要战略对手是美国、战略重点在欧洲、难免在袭击中国后遭报复等多方面考虑,突然采取了缓和措施,苏联部长会议主席柯西金利用9月上旬赴越南吊唁胡志明之机,向同时去吊唁的中国党政代表团提出要在回国途中途经北京同中国总理会谈。经反复考虑,毛主席同意了这一要求。9月11日,双方在机场进行了三个半小时的会谈。这次会谈表明中苏关系略有缓和,但危机依旧。柯西金回国后,苏联又改变了态度,趋于强硬,反映苏领导层内对华政策不一致,勃列日涅夫等人反对柯西金缓和对华政策的意见,继续对中国保持高压政策。

      9月16日,伦敦《星期六邮报》登载了苏联自由撰稿记者、实为克格勃新闻代言人的维克多·路易斯的文章,称“苏联可能会对中国新疆罗布泊基地进行空中袭击”。对中国实施外科手术式核打击的阴云又一次笼罩中华大地。美国明白,维克多的文章是对美国的一个试探!更是对中国的示警。

      出于美国全球战略利益和发生大规模核战争的严重后果,在尼克松召集紧急国防会议(参加会议的有副总统阿格纽、国防部长莱尔德、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惠勒、国务卿罗杰斯和基辛格)后认为:“对于眼前这场中苏一触即发的战争,我们当然应当阻止。如果他们执意要打,那是他们的事情。”为此,美国实施了三步曲:一是由于中美政府之间没有交流渠道,安排高级官员会晤,要费很多周折,时间也来不及,我们可以把中美大使级华沙会谈拣起来,华沙会谈延续了15年,现在已经中断了两年,此时恢复意义自然非比寻常。可以安排驻波兰大使沃尔特·斯托塞尔马上去办。这就出现了斯托塞尔尾追中国驻波大使的戏剧性事件。二是要利用齐奥塞斯库和叶海亚与中国的亲密关系,频频传递我们期望和解的诚意。三是为了远水解近渴立竿见影,美国亮出了1962年古巴导弹危机中尚保留未及动用的一张牌——“用苏联已被破译的密码,发出向苏联本土134个城市、军事要点、交通枢纽、重工业基地进行准备核打击的总统指令。”

      1969年10月15日晚7时许,心慌意乱的柯西金向勃列日涅夫报告:“刚才国家安全委员会报来两个消息,一个是中国的导弹基地已经进入临战状态,所有的地面导引站都已开通,这一点我们卫星收到的信号和拍摄的照片都已经证实。另一个是美国已经明确表示中国的利益与他们有关,而且已经拟定了同我们进行核战的具体计划。因为情况十万火急,他们只是通报了消息,正式报告还要稍晚些送来。”勃列日涅夫不信:“美国会站到中国一边?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请马上拨通驻美使馆电话。”几分钟后,大洋彼岸的多勃雷宁大使向勃列日涅夫报告:“情况属实,两小时前我同基辛格会晤过,他明确表达了尼克松总统认为中国利益同美国利益密切相关,美国不会坐视不管。如果中国遭到核打击,他们将认为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开始,他们将首先参战。基辛格还透露,总统已签署了一份准备对我国130多个城市和军事基地进行核报复的密令。一旦我们有一枚中程导弹离开发射架,他们的报复计划便告开始。”听完后,勃列日涅夫愤怒地喊道“美国出卖了我们”。

      至于中国,正如10月15日晚柯西金待盛怒的勃列日涅夫稍为平静后说的:“也许美国的所谓核报复计划是恐吓,但中国的反击决心是坚决的。虽然他们的核弹头不多,但我们不可能在战争一开始就剥夺他们反击的能力。更何况他们在四年前就进行过导弹负载核弹头的爆炸试验,其命中目标的精度是相当惊人的。而且他们有了防备,现在几乎动员了全国所有的人都在挖洞。我们应该和中国谈判。”柯西金谈话中的爆炸试验是指1966年10月27日,中国用中程弹道导弹携带当量为2万~2.5万吨的原子弹,从数百千米外的双城子发射到罗布泊的一次实弹实战性原子弹爆炸。

      1969年9月23日和29日,正值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20周年前夕,中国先后进行了当量为2万~2.5万吨当量的地下原子弹裂变爆炸和轰炸机空投的当量约300万吨的氢弹热核爆炸。美国地震监测站、苏联地震监测中心,以及两国的卫星几乎同时收到了能量巨大的爆炸信号,尤其是苏联,十分清楚中国核爆炸的含意。美联社播发的一篇评论颇具代表性,“中国最近进行的两次核试验,不是为了获取某项成果,而是临战前的一种检测手段”。10月20日,中苏边界谈判在北京举行,由珍宝岛事件引发的紧张对峙局势开始缓和。20世纪中国的最后一次核危机随之灰飞烟灭。

    来源:西陆网

  6. 血染的风采—士兵讲述残酷的中越战争故事(3)

      痛,眼泪、鼻涕不争气的往外流。我急促的喘着气,还在极力地想让自己看上去坚强一点。

      他们又问话了,还是叽里呱啦的那几句。我朝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吐沫,眼睛已经肿成一条缝隙,抬眼看着问我话的那个人。那个人黝黑硕大,赤裸着上身,胸口有浓密的胸毛,他似乎很享受折磨人的事情,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神。另外的两个人左右把我架了起来,大个子一步一步的朝我走过来,我看到他的手里多了根皮带,那还是我们支援越南人的武装带。他两手一下一下的扯着皮带的两端,发出清脆尖锐的声音。一寸半宽的武装带抽在身上,不仅仅是表面的疼,内脏也跟着震动着,每一下抽

      下去就带起一块皮肉,最开始的时候我还可以数着他抽了我多少下,到后来我再也忍不住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惨叫绝对能让人减少痛苦,他每抽一下,我就惨叫一声,感觉没有前面咬牙坚持时候的那么疼痛。

      拷打终于停止了,又有人开口问我。虽然还是没有听懂,可不敢再做出激怒对方的表情或者动作,依旧低头不语。那大个子的表情越来越阴沉,让人不敢看他,他居然点上了一枝香烟,那狗娘养的东西居然抽的是我们的红塔山牌香烟。他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我想:要接受香烟头的考验了。他居然把烟头扔掉了,用左手卡住我的脖子,把我从坐位上提起来,然后就一拳一拳的击打在我的腹部、软肋,每一拳都很重,每一拳都把我打得至少有一条腿离开地面。内脏在翻腾,来不及难受另外的一拳已经到了,我听到了自己肋骨折裂的声音,错位的肋骨插在内脏器官上,那种剧痛足以令人窒息、痉挛。一股腥味从喉咙里涌上来,我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最让难堪的是尿液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我失禁了。最后的时刻里我看到另外的两个人架住了大个子的双手。

      我颓然倒地,人事不省。

      我又有意识了,真不愿意自己醒过来。我剧烈的抽搐,脑海里画面闪动很快,那个越南女人一次有一次的在我的枪声中倒下;大个子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的落在我的腹部;夜战的枪火灿烂、在岩石上*起蹦飞的火花……

      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这次多了几个人,他们站在我的周围,不怀好意的狞笑。还是上次问话的那个人向我说了几句什么,我不懂,一脸的茫然。我的下体传来了剧痛,那帮狗娘养的东西居然用细绳连根绑住了我的下体,不断地拖拉,为了减轻痛苦,我象狗一样的跟着他们拖拉的方向行走。他们哄堂大笑,我在笑声中痛得喘不过气来。我想用手抓住那根给我剧痛和羞辱的绳子,可是没有用,他们跑得更快了。这样的游戏不知道做了多久,他们终于“怜悯”地放下了绳子,象看动物一样的围着我,不时还有人用脚踢了踢我。我挣扎着坐起来察看我的“命根子”,那跟绳子深深的嵌如本已经溃烂的肌体中,当我颤抖着解开那根该死的绳子的时候,睾丸居然从破损的阴囊里露出了一部分!我哭了,我完全地崩溃,我哭得完全象一个无助的小孩。四周没有人再笑或者话语,所有人静悄悄地看着我。唯一跟我说话的那个人居然也语气轻柔,不知道是安慰还是询问。

      我不怕死,真的!那个时候,如果有人给我一枪,我一定是个光荣勇敢的烈士,我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相反觉得那是多么的享受。可我真的再也受不了那样的折磨,我豁出去了!只要能够结束这样的折磨,哪怕是只要能让我早点死!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站不起来,只能用双手撑着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旁边的人大声吼了一句:“狗娘养的东西,XXXX你们姥姥!就没有人会说中国话吗?”

      八、我活在天堂里

      听不到枪声、闻不到硝烟,那是什么地方?不再枪杀活生生的人,不再瞪圆着双眼防备从天而落的炮弹与爆破筒,那是什么地方?不再泡在污水里,不再与死尸为伴,那是什么地方?没有毒蛇、蚊虫、闷热湿气,那是什么地方?没有人用皮带拷打,没有人用拳头猛击肋骨,还没有人用绳子绑住溃烂的生殖器牵着四处游走,那有是什么地方?

      躺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某前线医院接受着最好的治疗也没能立刻恢复我的元气。洁白的床单、卫生的酒精气息,还有一个美丽而忙碌的护士小姐。

      对我的折磨,因为我最后关键的那一句怒吼而结束。

      连长帮我把故事一点一点的接了起来。十八号猫耳洞被掏后与上级失去一切联系,连部以为驻守官兵全部遇难,作战参谋因为其位置重要,把它列为必须尽快收复阵地,而对我的坚守一无所知。连长狠狠的拍了我一巴掌:“你小子不赖!那天晚上你打退了两拨越南人和团部特务连的进攻!”我哭笑不得,闹了半天:越南人算计我、自己人也没有对我闲着。连长说我输得不冤,那天早上,特务连三个最好的战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到我。

      “你是说我挨自己人打也不冤枉对吧?!”我知道我不该对连长发火:“要不要看看我的‘老二’!”连长四处看看,没有发现其他人,塞给我一包红塔山,走了。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们会整死我的!他们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啊!呜--呜--”我,作为一个男人,在很短的时间里,一次又一次象小孩一样地哭泣,冲着离去的连长大声吼叫。完全忘记了自己当时已经准备好了做叛徒。我怎么也想不通,就算我真是越南人,我们的人也不可以那样对待我呀!

      尽管不愿意,美丽的护士小姐还是每天给我换药、擦身体。他给我的下体换药时脸都没有红一下,这比我在那次很多的大男人戏我弄更加难堪,因为我的脸红了。护士小姐出门地时候对我笑了,笑得有点坏,或者说含有其它的色彩。等我能下床的时候,护士小姐搀扶着我在医院林阴道上散步,三三两两伤兵从我们的身旁走过。蒙眼睛的、缺胳膊少腿的,拄着拐杖、吊着纱布蹒跚犹豫地晃过我们的视线。还有人不可以接受伤残的现实,歇斯底里地发着脾气、折磨着自己以及关心他的人。

      我转过头去对护士小姐笑了,“我活在天堂里!”我大声的说。 她愕然地望着我超过三秒钟时间才发问:“你是指--相对他们而言吗?”她指着满世界残缺不全的伤兵。“不!他们也在天堂里!”我说:“只要没有猫耳洞,只要没有战争,那就是天堂!!”

      现在看来,我知道,那时候我说得有多么的荒唐,可对于战后余生的我来说,没有其它的表达更能形容我的心情。

      九、收获战争

      出院那天,护士和我之间已经变得依依不舍,她默默为我收拾行李。医院门口有个大个子等着我。

      我认识他!

      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个一次又一次折磨我长着浓密胸毛的“战友”。我向他走过去,心里已经不再有恨。“我认识你!”我等待着他的道歉。

      他的拳头又抡了过来,我一点防备也没有。他的拳头仍然和以前一样重,一样的迅速。

      “XXXX你妈!你丫连人都没有看清楚怎么就乱打枪?!”

      他一拳又一拳地砸在我的头上、腹部,和上次没有分别,我和上次一样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你欠我两条命!你欠着我两条命,你知道吗?”大个子的嘴里一直唠叨着这一句,每说一句就加上一分力气,往死里揍我。

      医院的门口他没能把我打死,很快有很多人上来把我们拉开,我的眼睛也红了,怎么也想不通,我在哪里得罪了他的朋友,我疯了似的希望找到一枝枪,我要把他打成筛子。

      后来我知道,那天夜里他和他的战友姚新名奉命上来掏洞子,清晨我看到的两个血源之一就是姚新名的。当时,姚新名就是最早碰响罐头盒的那个人,他被我盲目的扫射击中,救回团部就已经不行了,和班长一样,一句话也没有留下。姚新名和大个子是最好的朋友,曾经两次冒着生命危险救了大个子的命,有一次甚至还为大个子腹部中枪。所以才有大个子不顾一切的要在黎明时分将我生擒。大个子最初的那个耳光使我的左耳再也听不到任何的东西,我的军旅生涯就这么结束了。离开部队时,我带走了属于我的那点少得可怜的抚恤金。

      二级解放勋章我放在班长和战友们的墓碑前,连着用我的抚恤金买的红塔山烟和茅台酒--那是他们应该得到的。我只是个准备好了做叛徒、杀死了自己战友的小丑。祭奠战友们的把天,阳光明媚,漫山遍野的墓碑金收眼底,一点阴风也没有,不悲不戚,只有悲壮。就好像他们的死一样,一句怨言也没有。 我没有忘记去看看姚新名,那个被我的子弹夺去生命的战士。他永远笑着长眠在远离家乡的公墓里,在照片里,他是那样的英俊和自信。我再也没有见过大个子和连长。听说大个子牺牲在收复老山的战斗中,连尸骨也没有留下,连句话也没有来得及留下。连长则在战争的最后时刻里(也就是一九八九年)触雷,他失去了两条腿和一只手,那时他已经是营长。他将永远在医院或者疗养院苟延残喘的活着,我没有敢去见他。

      又过了几年,边境重新开放了,那里的人们又象一个村子里的人一样朝发夕至,他们说一样的话,做一样的事情。 我带着我积攒的几万块钱回到了边境,做起了所谓的“跨国贸易”。

      在越南,我受到象国内对外商投资者一样的待遇,他们的县长陪同我吃饭、向我推荐可能的项目。那里,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一则关于“战地女神”的故事:一位温柔美丽的女护士为了满足垂死伤员最后想喝水的要求,不惜冒死去汲水,结果被敌人的狙击手枪杀在水池旁边,为了抢回她圣洁的尸体,一共有十六位英勇的战士永远地留在了那个该死的水边。

      我没有向其他的任何人说起过;我其实就是最初那个枪杀护士的狙击手,不知道是因为懦弱还是其它的什么……

      有必要交代一句的是:也许我真的和护士是有缘分的,料理我的那个护士最后成为了我的妻子。婚后,她的性情大变,以前的温柔荡然无存。我赚的每一分钱都必须上交给她,她不许我……,还不许我……,更加不许我……

      如果这算是对我的惩罚的话,我还是要象当年一样对她说一句话--我活在天堂里!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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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血染的风采—士兵讲述残酷的中越战争故事(2)

      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累了,也困了。看着那些血肉模糊的肉体,猛地咬了咬牙,又起了那枝狙击步枪,瞄准了那片开阔地、瞄准了那具女尸。

      我的枪又响了四次,那边又有四个越南人永远地留在了小水潭边。

      雨漫无边际地犹如瓢泼一般地下起,那是我见的越南人最后一次抢尸体的努力。至少有一个班的越南人蜂涌而出,宛如飞蛾扑火一般地冲向那死亡的水潭。

      我们的大炮响了,也许是兄弟洞子招来了炮火。几发炮弹以后,一切都变了,我听到了炮弹划破空气时的尖啸,也看到了活人被炮弹炸起时手脚的挥舞,还看到了被炸裂的躯体蹿上半空又重重地落下……

      天放晴,空中的尽头绽放出最后的一丝暖霞,树间残存的绿叶尖、枯枝上水滴一点一点地落下,声音很动听很清脆。硝烟过后的水潭,血腥已经被暴雨冲刷干净,看不出曾经的残忍。深深浅浅的弹坑里积着水,横七竖八的尸体看上去干净而圣洁,让我惊奇的是:这么密集的炮火居然没有炸到那具女尸,她依旧那么安静地躺在那块石头旁边,透过瞄准镜,我居然感觉到她那双结实坚挺的乳房白得有点刺眼!

      还有东西在蠕动,我调整了瞄准镜的焦距才看清楚那是个炮战后余生的越南人,他的一条腿被炸得不知道飞向何处,肚子也开了,肠子在他的身后远远地拖着,也许是血已经流尽,我没有看到殷红的血。可以断定他活不过五分钟了,看着他一点一点艰难地朝那具女尸挪去,每动一下都有痉挛地抖动,那么的艰难与痛苦。

      我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想法,也许坚强、勇敢不仅仅可以形容我们的战友,我瞄准镜里那个垂死的敌人何尝不也是如此?不知道怜悯敌人是不是对的,可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他如此艰难地活着。枪又响了,就在那个垂死的越南人艰难地爬过一个弹坑的时候,就在他的背正对着我的时候。那颗仁慈的子弹干净而利落地穿透了他的左胸,他几乎只是抖动了一下就不再动弹。我象是被烫着了一样把枪扔在了一旁仰天躺下,急促地喘着粗气。

      那天也许是我这一辈子杀人最多的一天,七个无冤无仇的敌人被我躲在角落里一枪一枪地送到了另一个世界。我感觉到特别的厌倦,于是决定那天不再杀人,敌人也不杀!

      五、孤身独守

      那天好长,夕阳还是象必要履行的程序一样在没有散尽的雨云中挥洒下来,我极力地把头伸出洞外贪婪地呼吸着。没有硝烟气息、没有尸臭,泥土的、新叶的、水的、风的甚至是夕阳的气息混在一起迎面扑来,有一只孤鸟盘旋着,发出鸣叫一点也不悲哀。以往的黄昏,战斗结束了,双方战线好像是有默契般地沉寂下来,没有人打冷枪,也没有人偷袭。士兵们三三两两走出污浊的猫耳洞,舒展着筋骨,用一天中最后的阳光晒着溃烂的裆部。双方最近的时候甚至相隔不到十米,连眉毛胡子都可以看清楚。

      越南人很多都会弹吉他,他们弹我们的歌《十五的月亮》、《望星空》,我们就在这边和着节奏唱,最热闹的时候,他们会出来很多的人,拣块平整的地方跳起迪斯科或者交谊舞,我觉得越南人的节奏感比我们好。不知道越南人是有所准备还是真的坦荡,他们好像一点也不怕我们偷袭。有一次我看他们玩得最热闹的时候,突然弯下腰然后空手做扫射状,嘴巴里模仿着冲锋枪的声音。一大片人哗地趴倒在地,当他们明白上当的时候,我们哄堂大笑,他们悻悻地爬起来,也呵呵地跟着笑了起来。

      越南人仿佛都是天才的手工艺者,弹壳、弹片、手榴弹拉环在他们手里摆弄几下之后就成了很精美的艺术品。

      我们和敌人的交易其实一直就没有停过,那边的越南人用两个手指头做出抽烟状,然后扔过来他们加工的项链或者手镯什么的,我们就把香烟扔过去。我们扔的香烟越多、越高档,得到的手工艺品也越精致。那样融洽的场面很难让人想像我们刚才还是性命相搏,也许是明天、也许就是今天晚上,我们又将刺刀相见。也许当刺刀“哧”的一声捅进对方的身体时;也许往洞子里扔着冒烟的爆破筒时;葬送的就是几个小时前甚至半个小时前一块唱歌跳舞、互相赠送纪念品的真诚相视而笑的那个几乎就要成为朋友的敌人!

      那天的黄昏没有人出来唱歌也没有人出来弹吉他、跳舞、互赠纪念品。战区静悄悄的,好像是为死去的人默哀。

      天,马上就要黑了!

      渗水两、三天以后才会褪去。班长和战友们悬浮在水中,昏暗的光线里泛白、膨胀,更加可怖。我的心充满了愧疚,曾尝试着把他们一块一块地拾起来搁放在没有水的地方,但很快知道我是徒劳的?D?D洞子那么小,哪里没有水呢?我流着眼泪向那些尸块打拱作揖乞求他们的原谅。

      浑浊的污水面上漂浮着一些罐头盒子,那是我们装大便用的,因为不能出洞,所以把大便解在罐头盒子里,等到换防时才一并处理。越南人的爆破筒把大便炸得到处都是,漂浮在水面上又沾到我的身上,我的胃不断地蠕动,一次又一次地干呕。

      和连部失去联系快一天了,没有增援也没有给养,我明白今天晚上我将独自在十八猫耳洞里过夜,将独自面对越南人不知疲倦地“掏洞”以及为今天死难者的复仇。我将那些罐头盒子收集起来,扔在掏洞者必须经过的两条小路上,这是我构建的第一道防线,在漆黑的晚上,越南人要偷袭我的哨位就肯定会碰响罐头盒,只要罐头盒响了,我就将赢得至少一、两分钟的时间,战场里一、两分钟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如果班长他们早一、两分钟察觉越南人的偷袭,结果就一定不是如此,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可以用得上的武器还不少,至少,我找到了两箱手榴弹,一枝还可以用的冲锋枪,以及几百发子弹。我把一颗手榴弹紧紧地绑在了自己的胸前,在前线那叫“光荣弹”,也许东方人特别痛恨俘虏和被人俘虏,不管是我们还是越南人都无一例外地给自己绑上炸弹,以备在特殊的时候将它引爆,炸死自己也期待和敌人同归于尽。

      做完这些事情我平静下来,把冲锋枪高高地举起,靠着石头眯上了眼睛,我明白我需要体力,我也预感到了那天的夜将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六、孤身独战

      我居然睡着了,梦是必不可少的。眼睛透过瞄准镜的眩昏还在,视线里的东西模糊而缥缈,枪响时候地震动却是清晰而刻骨铭心的,枪托震荡在胸前的疼痛都那么真实。梦境里好像有两个我,一个我匍匐在阴暗的洞子里屠杀,一个我轻飘飘地悬浮在空中看着自己所做的一切。还有一个声音不断的提醒着我:“快醒来!快醒来!越南人来掏洞了!”

      睡梦中是那样的舒服,我极力地抗拒着那个不断唤醒我的声音,让自己继续睡去,又极力地告诉自己--快点醒来!越南人马上到了!

      夜间,罐头盒与岩石的碰撞尖锐而揪心,我触电般地弹醒!

      枪的动作是没有经过大脑的,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子弹已经朝发出声响的方向雨点般地射去。不可能看见敌人,也无法确定方向,只记得那天枪口喷出的火焰异常耀眼。

      一匣子子弹在我漫无目的的射击中很快完成了使命,我紧张得连子弹射完了还不断地扣动班机,是撞针空击让我冷静下来,我爬下身来,颤动的手怎么也插不上新的弹夹。

      敌人没有还击。一枪也没有!

      夜又沉寂了,只有我沉重的呼吸和夜的精灵们鸣唱伴奏着。我的手指没有敢离开扳机,竖着耳朵聆听外面的动静。远处又碰响了罐头盒、还有物体在草丛中渐渐远去的声音。

      我松了口气,敌人走了!我没有再睡去,连眼睛也不敢再合上。那天晚上,我一共遭到三次偷袭,都这样在我盲地扫射中不了了之,其中有一次,敌人还击了,打得弹壳横飞、岩石火星乱溅。

      我安然无恙,想必敌人也安然无恙。

      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半截泡在水中的我期盼着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启明星、黎明前的黑暗、微明、天际的朝霞。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晨雾起来的时候,山谷没有被 霞染红,把头伸出洞外,风是凉的。裆部奇痒难熬,可不敢伸出手去挠,班长在的时候半开玩笑地警告过我--小心把男人的“蛋”抠掉了。

      山那边云一般的晨雾正朝这里飘来,象圣洁的天使洗 友 腥的战斗。

      我在入洞的那条所谓的岩石小路上看到一条血迹,那条血迹由两点发出,沿着小路的走向流淌,因为时间的关系,那血已经发黑发紫。不是一个人的血,是昨天偷袭者留下的,我想。

      忽然我有想到了什么,放眼向前望去,那是我狙击第一个越南女人的地方--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不知道越南人有没有乘着夜色把尸体偷回去。

      又睡着了,黎明时分,没有人经历或者听说过受到袭击。

      尚赶来的我又做了个梦:梦见连长拍着我的肩膀夸我是个孤胆英雄;梦见已经开始发福的团长亲自给我戴上解放勋章;我还梦见了和班长他们一起抽红塔山香烟喝茅台酒、侃大山、吹大牛……

      延伸阅读:中俄秘档里的朝鲜战争 刘伯承与中印边境战争揭秘

      七、被虏、受虐

      我感到突然一凉,然后呛着了。喝下去的不是醇香茅台酒,我抬不起头,一只或者几只强有力的手摁住了我的头、钳住了我的手。我大口大口的呛进泡着尸体、蟒蛇和大便的污水。

      越南人在最不可能的时候偷袭了我!我挣扎着把手往胸口上挪,我能期盼的是拉响胸前的“光荣弹”炸死自己也炸死敌人。对方的手强壮有力,我听到了脚在水中和动的声音,然后我的头部遭沉重的击打,一定是越南人用枪托给了我重重一下。我立刻软了下来,残存的意识没有立即消失,我感觉到有人把我往肩上一扛,模糊间知道那人的肩膀顶着我的腹部,随着他跑动一上一下,说不出的难受。我还看到了他的两条小腿急促的往前迈着,草和岩石不断地往后走。他摔倒了,我飞了出去,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躺在一个角落里,房间很大,正中吊了一个巨大的灯泡在摇晃着。墙壁被石灰水刷白,墙根处因渗水而泛着肮脏的黄颜色。我的视线一时还不是很清晰,头象要裂了一样的疼,我看到有三个晃动的人影朝我走来--越南人要审我了。

      他们把我提到凳子上,叽里呱啦的朝我吼了几句话,我一句也听不懂,茫然地看着他们。心里很懊丧--我为什么就要睡着呢?很快,我就做出了决定,既然自己做了俘虏就一定不可以再当叛徒,无论碰到什么样的情况绝不向敌人屈服!我咬着牙,想起了很多的英雄人物,象江姐,我以为我一定可以做得象个英雄。

      我正盘算着,没有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的问题。有个高个子向我走来,抬手就是一耳光,他的手掌很大很厚实,我的左耳朵霎时响成一片,鼻子流血了、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大概过了好几秒钟我才感觉到剧烈的疼

  8. 血染的风采—士兵讲述残酷的中越战争故事(1)

    一、

      整整一天,再没有大的战斗,飘渺游离的雾散去又起,一些残树枯枝在风里轻轻抖动 ,偶尔一声冷枪把一只鸟惊得扑的一声飞起。

      我的怀里抱着的是一支射程一千五百米的狙击步枪,通过瞄准镜我可以看到距离射击口 七百米处横七竖八的躺着七具几乎一丝不挂的尸体,只有一具除外,因为她是女人。 前方七百米处,有一条小道转弯,地域开阔、视线良好,是狙击的最好场地。一汪清 澈的泉水就是横尸遍地的理由。

      一九八四年老山前线战区,穿衣服的只有两种人:一是营级以上军官,二是女人。

      我们部队里没有一线女兵,瞄准镜里第一次见到了越南女人,她戴着斗笠,背着中国援助的苏式AK冲锋枪,拿着水壶,猫腰前进。也许那女人只是个卫生员,她冒死来汲水 只不过是给濒临死亡的战士清洗伤口。

      在老山前线,我们有两不打,女人不打,老百姓不打。犹豫的时候,越南女兵又往前 行了几十米,眼看就要进入射击死角。

      “女人也是敌人!”这是一个炮兵首长说的话。我咬咬牙,扣动了扳机,狙击步枪发射时特有的闷响划破了山谷短暂的宁静,在瞄准镜里我看到那个越南女人眉心中弹,子弹从她的后脑破壳而出,血浆、碎骨飞溅。她的头向后仰了一下,然后失去支撑的垂落在脖子上,接下来才是身体和腿象抽空了一般的失去力量,软塌下来。

      这一切,只发生在零点几秒的瞬间。我不想要她的命,我不把杀女人当成可以炫耀的事情。可我需要她的尸体,准确的说,我是需要她的尸体摆在我的射击范围内。

      二、

      我的身后也有尸体,那些残缺不全、狰狞可怖肉身分别属于班长杨明和战友李真卫、黄堰南。昨天,我们还在一起甩那付已经两寸厚的扑克牌,抽连长特意捎来的红塔山香烟。今天早上,越南人又进攻了,经过大约半小时的战斗,他们和平常一样拖着十多具尸体退无功而反。

      越南人的炮火准备炸断了我们的电话线,奉班长的命令,我光着身体钻出十八号猫儿洞前去查线。

      我们驻守的那个小山头,总共有一百多个象我们那样的猫耳洞,中越阵地犬牙交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洞穴是我们控制的,漫山遍野的地雷,你埋我也埋,最后谁也不敢保证这里有地雷或者没有地雷。

      在裸露的山体上出现的任何活物,你无法计算有多少个枪口在默默的注视着你,在你无法预计的时候,一颗微不足道的子弹会夺去你所有的一切。

      从“四·二八”奉命收复老山算起,我在十八号位驻守已经超过三个月了。对我来说,死早已经不是可怕的事情。

      我的裆部和所有人一样被热带雨林的湿热折磨得不堪入目一团模糊,穿裤衩是折磨而又容易成为狙击手目标的事情。每天仰望着阴森的洞口,感觉它象在不断的发出嘲笑。不知道越南人会在什么时候扔下来冒着死亡之烟的手榴弹或者爆破筒,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 里做出最快的反应是拣起来扔出去还是找最有可能的位置躲避。

      每天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中活着,以至于一直到今天,我也是睁着眼睛睡觉的。妻子说我睡觉时候的样子好吓人。

      对于一个已经不怕死却又还不怎么想死的人来说,外出执行任务是最开心的事情,至少可以看见太阳,至少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我象蛇一样的滑行,尖锐的石头和草屑很快把我刚刚结疤的档部划开,血留了一地。我不介意那种疼痛,至少它让我感觉没有那么痒。忽然有机枪点射打在我的左前方,泥土溅到我的嘴里,我恨恨的骂了一句,继续往前爬行。经验告诉我:只要不是平射炮直瞄射击,我光荣的可能性不大。越南人的炮弹不多,不超过五个人的时候,他们一般不那样做。

      接好了电话线我没有立即回洞。

      就在我贪恋阳光和空气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巨大的闷响,不用回头我就知道这是摸洞子的时候,手榴弹或者爆破筒在帽耳洞里面爆炸的声音,敌人这么干,我们也这么干。十八号洞子里面冒出了浓烟,就在我享受战地阳光、享受带有硝烟的空气的时候,越南人摸到了我们的洞口,扔下了足以致命的炸药。转眼间,山谷里枪声四起,我一口气射完了枪膛里所有的子弹,其他兄弟洞口的火力也雨点一样的砸过来,战斗由一点激发,连锁的蔓延到整个战区。

      偷袭的三个越南人一个被我击毙,被一个同伴拉着撤退,另一个则担任火力掩护。越南人和我们一样,哪怕是再搭上几条人命也不会丢下战友的尸体。拉同伴尸体的越南人最后慌不择路,跑进了雷区,连同他拉着的尸体被激发雷炸上了半空,弹片将他们大块的切裂,然后落下,再激发其他的地雷,最后变成了碎片。担任掩护的那个边打边撤,居然连滚带爬的逃了回去。

      洞子里,战友李真卫、黄堰南,早已经四分五裂,头和腿和躯干已经分离。班长还活着,血肉一团的在抖动,我赶忙靠近他。班长杨明的头已经分不清楚五官,不停的冒着血,他的身上也被弹珠击出无数的伤口,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捂住哪里。班长在我的怀里陡然动了几下,终于不再动弹,连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三、围尸打援

      真正经历过战火的人都清楚:国家机器把年轻的士兵驱赶上硝烟弥漫、血肉横飞的战场时,总会给他们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或为民族或为了祖国。这同样也不仅仅是我们,敌人也是如此。

      当战斗真正打响,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时候;当最亲密的战友倒在你的怀里永远不再回答你的时候……

      生存与仇恨就是唯一的。于是,残忍、杀戮、同态复仇也就没有人计较。我要为身后那些已经成了一团血肉的战友报仇!我要越南人血债血偿!当时,我的心里就只有这些。

      “围尸打援”就是根据敌人不肯放弃同伴的尸体制定的,很长的时间里,在战区、在国内被人津津乐道。当国家或者人处于某种需要的时候,人性的东西就被忽略了,当我利用越南人拼死抢救战场上死难的同伴而进行狙击时,没有丝毫的愧疚。

      第一个牺牲者留给我很深的印象,那是个勇敢而卤莽的人,他疯也似的冲过来,把尸体往肩上一扛就走,我看到了他的光屁股蛋儿,也看到了他的头从尸体的腰间露出一角。我没有半分的迟疑。枪响!越南人象木桩一样的倒下。一切归于平静。

      我不再欣赏我的战果,把头缩了回来。狙击位最好不要连续放两枪,不然,暴露目标后,敌人的重机枪会把射击位置掏得很大。

      天边响起了雷声,风把残存的树和草吹得沙沙做响--要下雨了。

      洞子里酷热难当,重重的湿热再一次折磨着我,战友的尸体已经开始发出很奇怪的臭味,可我已经不在乎这些。

      “兄弟们,看着我杀狗娘养的越南人!”我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班长和战友们,含着泪,咬牙切齿的说。

      越南人的爆破筒把一切都毁了,连装大便的罐头盒也被炸得四处飞溅,洞里几乎没有干净的地方。好在还可以找到一些罐头和弹药,狙击步枪是黄堰南的,他是团里的射击冠军,团首长昨天才特意把他派到我们这个最佳的狙击位上来,可惜他的狙击步枪还没有发射过就光荣了。

      越南人又派出了抢尸者,这次聪明了很多,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接近尸体,然后用带钩的竹竿钩住尸体,再一点一点的把尸体往回拖。我看到了那具女尸在拖动的过程中被褪去了上衣,露出白皙而结实、坚挺的乳房。我把眼睛闭了闭,或许女人真的不应当属于战场。

      如果那个越南人不是那么心急,也许他就成功了,他躲在水潭旁唯一的大石头后面,那是我的火力死角。就在尸体快要拉到他的身边的时候,他身体前倾,伸出手去拖尸体。他太不小心了,我暗暗窃喜,越南人露出了他的头,尽管只是一部分,尽管只是很短的时间。可是对于我来说,对于用狙击步枪射杀一个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于是,那汪清水边,那具已经裸露的女尸旁又多了一具尸体,和我一样,黄皮肤、一丝不挂?D?D除了子弹袋。我甚至可以透过瞄准镜看到他的手指在最后的痉挛,虽然生命之火已经被我命中头颅的那颗子弹抽空,可生理上还没有完全的死去,还在不甘心的抽动,一直到最后归复平静。

      四、仁慈一枪

      身后洞子里传来了如老牛疾喘一般的呼呼声,我们“饲养”的巨蟒饿了,它探出并不很大的头来等待我的罐头。那条蟒也许才是这个洞子的真正主人,没有人知道它在洞子里已经生活了多久。有一点是肯定的,因为它的存在,我们的洞子里极少蚊子、老鼠以及毒蛇之类。平日里,它伸出头来以后,我们就把相当于两个人的口粮罐头切成块状喂它,等它吃饱了以后就自然地缩回它自己的世界。就这种在今天看来很恐怖的事情,在当时百般无聊的驻守日子里,我们甚至不惜磕个头欢送它的离去。

      战士和蟒之间和平相处、共同生存不仅仅是十八号洞子的事情,和其他的很多洞子一样,我们节省出口粮喂养它,它为我们驱赶我们讨厌和恐惧的蚊虫、毒蛇。

      天边的闷雷越来越响越来越接近,一场雨好像顷刻间就会降临。身后那条蟒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一直没有得到我的“饲养”,它好像很不耐烦,慢慢的爬出了石缝,露出了它足有我大腿粗的身体。

      我不“饲养”它除了没有心情以外,粮食被越南人的爆破筒破坏也是很重要的原因。那条蟒居然一点一点地接近我战友的遗体,并且不断地试探着,又看看我,似乎要向我示威再不给东西我吃,可要吞吃你的战友了!

      我火了,起冲锋枪,整梭子扫过去,子弹落在石头上,火星飞溅,几乎要弹射到自己。那条蟒剧烈而疯狂地扭曲扫动,弄得洞内飞沙走石。一直到它颓然不动时我才意识到现在的我,成了洞子里唯一的活物,一种强烈的孤独感把我的心不断地往下拉,很多乱七八糟的感觉一股脑地往头脑里涌,无法描绘,感觉到的只有一个我特想哭!

      我还是哭了,那年我才刚满十九岁(现在的我看来,那还是个孩子的年龄)。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把班长和战友们被蟒蛇弄乱的尸体收拾好,他们一动也不动,他们的尸体不象我第一次收拾时那样柔软、热乎,已经变得硬梆梆、冷冰冰了。

      最后,我在角落里缩成一团,大声地哭了起来,说不清楚是恐惧还是孤独,我想,那时的我,如果身边还有一个战友,哪怕是还有一个伤员,我一定不会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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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肖全夫将军1916年出生于安徽金寨县,1930年参加红军。1932年年方16岁的肖全夫已屡建战功,被选调到红四方面军总部手枪队任排长。在川陕苏区的一次战斗中,他的右腿被炸伤,落下残疾,以致右腿比左腿短了一截。然而腿虽短了,他指挥作战却变得迅捷如闪电,决不脱泥带水。一些老首长因此亲切地称他为“飞虎”。长征到达陕北后,1938年,肖全夫到抗大学习,后在抗大第二分校担任队长、支队长。抗日战争中,他曾任晋察冀17军分区参谋长。解放战争时期,肖全夫先后担任冀东军区13旅旅长,东北野战军9纵26师师长, 46军137师师长等职务。他指挥作战注重讲求战争谋略和技巧,多谋善断,是一名智勇双全的战将。他的部下曾赞叹他“快赶上半仙了!”1948年11月攻打天津时,肖全夫指挥成为突击师的137师率先突破了天津城防。

      1950年,肖全夫升任46军副军长。1951年赴朝鲜在39军观摩学习。1952年,36岁的肖全夫被任命为46军军长。率部入朝,接替42军在西海岸的防务。1953年夏季进攻战役,肖全夫指挥6个步兵师、3个炮兵团作战,共歼敌1.44万人。1953年7月肖全夫作为前线部队代表,出席了板门店停战签字仪式。他获得了朝鲜一级国旗勋章、一级自由独立勋章。平时肖全夫最喜欢唱的歌是《我是一个兵》,因为这首歌是46军文工团创作的。

      回国后,1954年肖全夫入南京军事学院战役系学习,后任沈阳军区副参谋长。1955年9月,肖全夫被授予少将军衔,荣获二级八一勋章、二级独立自由勋章和一级解放勋章。

      1969年2月,在东北中苏边界的形势日趋紧张的情况下,时任沈阳军区副司令员兼参谋长的肖全夫受军区党委之托,将苏军对我进行武装挑衅的情况整理了一份材料,上报中央军委,并直接到北京向中央请缨。副总参谋长温玉成听取了他的汇报,总参作战部长王扶之陪同。温玉成问:“如果反击,你们准备选择在什么地段?”“珍宝岛。”肖全夫答道,“目前,我们边防站兵力单薄,除了已经把各军的侦察连调上去以外,还准备动用一些部队作为二线的预备队。我们立足于小打,也防备了他狗急跳墙。”温玉成说:“你们呈送军委的报告我们已经仔细研究过了,有关情况也直接向总理和主席做了汇报。中央同意你们的意见,对苏修的武装挑衅,要坚决予以反击。只不过,规模尽量要控制在一定范围,即这是一场局部的边界冲突!”

      1969年3月2日,苏军在珍宝岛悍然开枪袭击我边防站长孙玉国带领的巡逻队,早已严阵以待的我边防部队奋起还击,双方发生了激烈的武装冲突。这一战历时90分钟,我军牺牲20人,苏军亡40余人,伤30余人,击毁苏军装甲车、指挥车、篷卡车各1辆。当日,沈阳军区决定在前沿设立虎(林)饶(河)前指,由肖全夫和军区李少元副政委负责统一指挥。肖全夫的前指设在离珍宝岛不足10公里的五林洞,他调动了1个步兵团,3个炮兵营,1个通信连,18个炮连、侦察连和机枪连,并将23军67师作为战役预备队进驻牡丹江市。 周总理在北京问前来参加党的九大筹备工作的陈锡联谁是前线指挥员,当听说是肖全夫时,总理笑着说:“这回,苏军可是遇到对手了。”见陈锡联有些疑惑不解,周总理解释说:“我记得,这个肖全夫曾是南京军事学院的高材生哩,那里的教官都是苏联人,对苏军的那一套,他肖全夫清楚得很呢!”

      3月13日,苏军3辆坦克开进我方的江叉子。肖全夫立即向北京陈锡联和温玉成汇报。陈锡联下了打的命令,肖全夫却判断苏军坦克后面没有步兵跟进,是火力侦察,因此认为不能打。陈锡联:什么?不能打?敌人已经侵入了我国领土,难道可以不还击吗?温玉成也赞成打。肖全夫:不能打!一打,我们的作战部署就暴露了!陈锡联:我的话难道你也听不进去了?肖全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前指”成立时,已经授权给我,对前方的一切战事我可以见机行事。陈锡联:你这样做,要犯“右倾”错误的!肖全夫:右倾我也不打!陈锡联气得没法:你是不是军人,懂不懂得服从命令?!聪明的肖全夫想到一个万全之策,命令部队用迫击炮轰上几炮,将苏军坦克赶走了事。这样使我军的火力配置和战斗意图不至于暴露,保证了在随后3月15日的几次大的战斗能达到预期效果,共击毁苏军坦克四辆、装甲车7辆,击伤坦克和装甲车4辆,毙伤苏军170多人,并击毙苏军上校和中校指挥官各一名。周恩来听到战果汇报后,赞扬说:这个肖全夫,打得不错嘛!

      不久,总参谋长黄永胜亲自给肖全夫打电话,一番嘉奖勉励后,要肖全夫把苏军被击伤滞留在我方的坦克拖回来。这辆坦克,后来就放在北京军事博物馆展出。

      肖全夫在珍宝岛之战中展现出高超的指挥才华,出色完成了中央交给的作战任务,捍卫了祖国的尊严,在他的戎马生涯中达到了光辉的颠峰。珍宝岛自卫反击战中涌现出了孙玉国、陈绍光、于庆阳、杨林、孙征民等一批闻名全国的战斗英雄。

      上世纪七十年代,肖全夫还直接指挥了建造大庆到抚顺的输油管道工程和辽河油田公路会战,为我国石油工业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1980年,肖全夫调任乌鲁木齐军区司令员。他在新疆狠抓部队的基础建设和作风养成,加强战备训练,组织进行了一系列针对性强的实兵演习。总参谋长杨得志看了演习后评价肖全夫“气概不减当年”。1982年他当选12届中央委员。1988年,他获得一级红星荣誉功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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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众所周知,海军的作战主要依靠舰艇,然而,在抗日战争时期,失去舰艇的中国海军却创造了世界海军史上前所未有的新战法———布雷游击战,并取得了辉煌的战绩。

      抗日战争之前,中国海军的实力本来就与日本海军差距悬殊。抗战开始以后,经过长江以及沿海各地的一系列战斗,中国海军舰艇丧失殆尽。然而,中国海军没有放弃战斗。他们编成布雷游击队,继续用水雷打击日寇。

      1939年1月,中国海军正式组建布雷游击总队,下辖6个中队,主要活动于长江流域。他们把长江中下游划分为3个布雷游击区:第1布雷游击区从监利至黄陵矶;第2布雷游击区从鄂城至九江;第3布雷游击区从湖口至芜湖,后扩大至江阴。

      布雷游击队使用的水雷都是由中国军队自己生产的。当时,根据作战的需要,水雷制造所不断搬迁,从上海先后迁移到无锡、武昌、长沙、岳阳、常德,最后在辰溪落稳脚跟。布雷游击队使用的水雷主要是漂雷。布雷的过程是一个艰难而危险的过程。中国海军往往将布雷中队分成若干个布雷小组,每组三五人。他们先从后方领取水雷,用人力携带或小车隐蔽推运等手段,将水雷运送至长江边,然后在敌人控制薄弱的地方放下水去。运送一枚水雷往往需要几天,甚至十几天的时间才能到达江边。这期间,他们要通过敌占区,昼伏夜行,忍受饥饿,还要与遭遇到的敌人作战。虽然有的遭敌人俘获,惨遭杀害,有的与敌人战斗壮烈牺牲,但他们无所畏惧,一直将布雷行动坚持到抗战结束。

      他们的努力和牺牲换来了丰硕的成果。据不完全统计,从布雷游击队成立,到抗日战争结束,仅在第3布雷游击区就布下水雷1370具,取得了以下战果:炸沉日军大型军舰3艘、中型军舰8艘、炮舰6艘、运输舰32艘、大汽艇4艘、汽艇48艘、炮艇1艘、大火轮1艘、小火轮4艘,还有其他一些小型船只,共计114艘,使5000余名日军伤亡。难怪日军惊呼:“最恐怖的就是中国海军的机械水雷,一想起它我们就心惊胆颤……”

      中国海军的布雷游击战不仅开创了海军史上的新战法,而且有效地削弱了日本海军的力量,振奋了民族精神。它将被永远载入史册。

    来源:国防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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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三二年日本占领东北后,扶植伪满洲国建立。图为一九四○年六月,伪满洲国皇帝溥仪访日与日本天皇裕仁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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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侵略者肆意屠杀抗日军民,这是日警刀铡爱国志士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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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帝国主义疯狂掠夺东北的煤炭资源,采取野蛮的“人肉开采”政策,无数矿工死亡。图为伪热河省阜新七家子煤矿赤身背煤的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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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军屠杀无辜人民将首级挂于电杆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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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1年11月,进犯黑龙江的日军在嫩江桥遭到黑龙江步兵第3旅旅长马占山部顽强抵抗。这是江桥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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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辽西义勇军老梯子队在阵地上抵抗日军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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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军独立步兵第五大队向索龙岗地区进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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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2年9月16日,日军抚顺守备队、宪兵队以“通匪”为罪名,制造了“平顶山惨案”,屠杀无辜群众3000多人,并焚尸灭迹。1970年,抚顺市民众对日军屠杀现场进行了挖掘,仅在宽5米、长80米范围内,就发现尸骨800多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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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1年9月18日晚10时20分,日本关东军炸毁沈阳北郊柳条湖地段的南满铁路,反诬是中国军人所为,并以此为借口,进攻北大营。这是柳条湖爆破现场。

      1931年9月18日,日本帝国主义蓄意在中国制造了震惊中外的“九一八事变”,进而侵占了中国东北地区,为实现其吞并全中国的野心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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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柳条湖”事件中被炸死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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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九一八”当晚,日军进攻东北军驻地沈阳北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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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为侵入沈阳的日军装甲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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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日寇残杀东北义勇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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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世纪50年代初,新中国刚刚成立,百废待兴。当时,中国人民解放军装备的枪械种类繁多,口径杂乱,枪弹不足。为统一全国军械系列,特别是为适应朝鲜战争的急需,我国除从苏联进口部分枪械外,也开始仿制苏联枪械。其中,50式冲锋枪便是这一时期的杰作。

      50式的原型枪是苏联研制的“波波沙”冲锋枪,它是我国生产的第一种国产枪,当年就生产了36000支装备部队。“波波沙”冲锋枪是苏联轻武器设计师斯帕金于上世纪30年代设计的PPD系列武器发展而来的。该枪在著名的斯大林格勒战役中,与手榴弹和狙击步枪并列为苏军获得战斗胜利的三大法宝。据估计,二战期间和战后,有总数超过1000万支的“波波沙”被世界各国制造和仿造。

      我国仿制的50式冲锋枪采用自由枪机式原理,发射7.62毫米手枪弹,战斗射速105发/分钟,单发45发/分钟。另外,该枪的最大特色是木制枪托,扳机组件包在里面,枪托前端与弹鼓或弹匣的后端连接。具有结构简单、适应性强、火力猛烈的特点。我国引进后,对该枪进行了一系列改进。如下机匣后部的拉手,枪托螺丝穿过的地方,苏联用铆接,中国用焊接;苏联的缓冲器比中国的长,不经改动不能互换,而且中国从未使用71发弹鼓。朝鲜战争爆发一年后,中国人民志愿军进攻时配备的主要武器就是成袋的手榴弹和50式冲锋枪,该枪在实战中,表现出了特别适合穿插、近战和夜战的特点。在著名的上甘岭战斗中,我第135团第7连排长孙占元率领全排使用14支50式冲锋枪和其他武器,连续夺取敌两个火力点,仅孙占元一人就毙敌16人。在朝鲜战场上,志愿军战士还为此编了歌曲颂扬它:“50式冲锋枪,我的好战友;打近战打夜战,杀敌是能手。”在后来的越南战争中,越南人民军的手中也有50式冲锋枪的身影。而我们最熟悉的雷锋标准像上,他所执的也正是这种冲锋枪。

    来源: 搜狐

  15. 铁血虎贲——国军的德械师(部分)

    作者 光亭

    很久以前,在搜集资料时发现一张反映抗战时期的照片,上面是头戴着著名的德国M—35式钢盔的国军官兵战斗的场景,令我疑惑了很长时间,怎么国军会装备德式钢盔?随着时间的推移,对国军抗战研究的深入,终于知道,原来在20世纪30年代,中国和德国曾有过一段密切的军事合作,德国不仅向中国出售了大量武器装备,还向中国派出了军事顾问,协助中国建成了一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通常被称为德式师、德装师或德械师(本文一律称为德式师,下同),这支部队可以称为中国近现代史上无论装备、训练还是编制、战术诸方面现代化程度最高的部队,在抗战初期发挥了中流砥柱般的巨大作用,可惜有关这支部队的介绍似乎已经湮没在浩瀚的历史之中,留给后人的只有一些似是而非的传闻。

    笔者希望能将德式师的情况尽量做一份真实全面的介绍,由于种种原因,有关资料的搜集相当之难,因此疏漏错误在所难免,敬请指正。

    中德军事合作

    作为欧洲陆军强国的德国,历来就是一些在军事上相对比较落后国家的学习效仿对象,如日本明治维新时所建立的陆军几乎就是照搬普鲁士陆军全套军事思想、建设制度和制式操典。而中国很早就开始学习德国军事,清朝后期所建立的新军,就有着深深的德国军事影响的烙印。

    1927年,第一次国共合作全面破裂后,蒋介石的国民政府便迅速驱逐了苏联军事顾问,开始向德国寻求军事援助。德国适逢一战战败,根据凡尔赛条约的规定,只能拥有一支十万人的军队,大量职业军人被迫离开军队,这些除了军事知识以外对于其他领域知识、技术一无所知的军人,便成为各国(尤其是军事领域较为落后的国家)争相聘用的名师。但是,凡尔赛条约有明确规定不允许德国公民在外国军队担任军事顾问,而德国军方则希望他们去外国担任军事顾问,以使这些退役人员能利用在国外军队服务的机会,获取最新发展的军事知识和技术,使德国军队不至于在军事学术方面出现断层,同时更含有希望这些人员在以后归国后能继续在德国军队中服务的深意,所以德国军方对这些人员远赴国外担任军事顾问是暗中鼓励与支持的。

    而蒋介石的国民政府早在1927年四一二事变之前就开始与德国军方接触,德国原则同意向中国派遣军事顾问,最初中国提出的顾问名单上是一批如冯·马肯森、鲁登道夫等在一战中声名显赫的人士,但是德国军方认为这些人名头太响亮,容易被发现,所以婉言拒绝,第一批来华的德国军事顾问是马克斯·鲍尔上校(马克斯·鲍尔虽然名不见经传,却曾在德国总参谋部供职,以其出色的军事才干深得总参谋长鲁登道夫的赏识)、斯图兹纳中尉和霍姆尔少尉三人,由此揭开了中德军事合作的蜜月之旅。

    1933年,希特勒在德国大选中获胜,出任德国总理。在中德军事合作领域,希特勒见蒋介石政府驱逐苏联顾问、与苏联交恶、发动四一二事变、围剿GCD领导的工农红军等行动与其坚决反共的立场非常合拍,同时中国蕴藏的丰富自然资源(特别是如钨、锑等战略资源)和广阔的工业品市场,也正是德国复兴的重要便利条件,而且作为苏联的邻国,完全可以作为有效的牵制力量和共同反苏的政治盟友,加之他上台之后废除了凡尔赛条约的种种限制,因此来华德国军事顾问的级别与规模逐渐提高,原先带有遮掩耳目的私人性质而逐渐转为公开的官方援助。

    中德军事合作因此渐入高潮,不仅双方签署了《五年军事工业发展计划》,德国开始帮助中国建立军事工业,并在中国军事工业尚未建成前向中国提供军事装备,而且第四任德国军事总顾问前德国国防军总司令汉斯·冯·塞克特上将(他是历任德国军事总顾问中最受蒋介石器重,待遇最高、地位最高的,甚至可以以 “委员长委托人”的身份,代表蒋介石向国民党政府各部门首脑下达指令!)在协助中国整军建军方面,提交《陆军改革建议书》,提出了以有限的物力财力,首先建立一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小型核心示范武装,再分批分期完成全国60个师的整编,他认为中国有这样60个师的精锐常备军就足以应付各种状况了,这就是国军30年代60个整编师方案的来源。

    整军方案

    在整军过程中,对各种不同编制的部队有着不同的名称,主要有整编师、调整师、整理师、新编师等四种称谓。

    根据塞克特的《陆军改革建议书》之方案,全国60个师称之为整编师。1935年下半年开始进行第一批10个师的整编计划,由于此时这10个师的德械装备尚未运抵中国,只得在编制体系和武器装备方面进行一些内部调整,故称调整师。在这10个师中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中央军校教导总队,这支部队全部按照当时德国陆军步兵师的编制编成,与国军其他师级部队全不相同。

    整理师的概念最早提出,所谓整理师是根据1934年12月整军计划分批进行编组,未轮到编组部队根据1932年6月军委会颁布的《陆军师暂行编制表》的四团制师为标准进行整理,故名整理师。这种师编制为两旅四团,师直属骑兵1个连、炮兵1个团、工兵、通信、辎重各1个营、卫生队1个、特务连1个。

    1936年,军事委员会对整军方案作了进一步的规划,确立了减少大单位、充实小单位特别是充实团以下部队的战斗力以及人事、经费等方面的整军原则,根据这一规划整编的部队称为二十五年调整师(1936年即民国二十五年),初步计划年内完成20个师的整编。

    整编先从中央系和东北军中开始,中央系37个师共186个团,除正在围剿红军的一线部队外,其余部队一律改为四团制的整理师。各军师直属的骑兵、炮兵、工兵等兵种,则集中进行整训。预定中央系参与整军的135个团中先整编出18个四团制的整理师,再将其余63个团合编为32个团,在此基础上组建8个新编师,新编师基本上以2个整理团合并为1个团。

    东北军18个师54个团计划整军为10个整理师(由原来40个团组成)和2个新编师(由原来8个团组成)。

    整理师与新编师的差别在于,整理师的各级军官基本还是以原来的各级军官为基础,而新编师则完全打破原来的人事,由来自不同部队的各级军官进行混合编组,以彻底清除军队内部派系林立的现象,建立一支完全新型的国家军队。

    整军过程中,当时担任第五任德国军事顾问团团长的法肯豪斯对该计划提出了建议:各师应以中央军校教导总队的编制和装备为标准,如果暂时没有条件组建工兵营和通讯营的,可以先组建工兵连和通讯连;加强炮兵建设,各师应尽量配属一个辖3个炮兵营的炮兵团(山炮营、野炮营和105毫米榴弹炮营各1个);轻武器方面应统一武器制式,并在师建制里组建一个修械所负责武器的保养维护和修理。

    至1937年7月抗战爆发前,整军计划一共进行了两期,计20个师,第三期10个师正在进行之中。实际在已完成整军的20个师中,其接受德式装备和德国顾问的训练程度也各有不同,实际接受过德国顾问系统训练与指导的部队只有下述各师:第3师、第6师、第9师、第14师、第36师、第87师、第88师和教导总队,以及不属于正规军系统的税警总团。

    至1937年7月,国军中中央系共调整35个师、整理24个师,东北军调整10个师,运用调整方式而未完成的有5个师,另有粤军10个师、川军26个师、9个独立旅被整理。在中央系的30个师里,基本上都接受了一些德式装备,其中还有一些是全部实现了德式装备,并接受德国顾问的系统训练。以经过这样的整军而面貌一新的中央军,堪称为中国近代史上最现代化的陆军。在抗战初期,就是以这些经过整军的德式师担当起中流砥柱的作用,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当然也付出了巨大的牺牲。不少军事历史学家认为,如果抗战再晚一年爆发,将会有更多的中国军队接受先进的德式装备和德式战术思想训练,抗战局面至少说可以乐观很多。

    武器装备

    轻武器方面,德式师主要单兵武器是国造7.92毫米中正式或德制1924年式标准型毛瑟系列步枪,也就是K98k的前身。当然由于种种原因,在德式师里还有其他各式型号的步枪,如汉阳造等。

    德式师装备的轻机枪多是国造仿制捷克ZB26,也有少量的比利时和法国的轻机枪。但是德国陆军在二战中最为出名的MG—34轻机枪却没有采购装备,中国也没有仿制生产。轻机枪装备数量基本能达到每班一挺的标准。

    重机枪多采用仿制马克沁的二四式水冷式重机枪,该枪是根据1934年由德国兵工署向中国免费提供的马克沁重机枪全套制造图纸生产的,二四式马克沁重机枪与德国陆军装备的1908式重机枪稍有不同,确切地说应是1909式外销型号,采用250发帆布弹带供弹。一般情况下,重机枪的装备数量是每个步兵营建制里设有一个重机枪连,共3个排6挺。这一配置标准只相当于德国陆军标准步兵营的一半!

    德式师装备的手枪自然是名闻遐迩的驳壳枪,也叫盒子炮、快慢机或二十响,在很多电影和小说中经常可以见到的。其真正的名称应是7.63毫米毛瑟M1932型半自动手枪,欧洲多称为C96手炮。这种手枪在中国得到了广泛应用和极高的评价,很多军人莫不以得到一把驳壳枪为荣!当然,德式师装备的毛瑟手枪可不同其他部队里由中国兵工厂、修械所甚至私人制枪作坊仿制的,全都是正宗从德国进口的原装货。

    火炮是现代化军队所必不可缺的武器装备,可惜中国由于技术和财力所限,连号称最现代化的德式师在此方面与现代化军队的差距都是非常悬殊的。德式部队中,除了教导总队拥有自己独立的直属重炮部队,其他各德式师都没有师属重炮部队,就以装备最好的第36、第87、第88师为例,也只有1个师属炮兵营而已(在最初的计划中应是1个辖3个营的炮兵团)外加战防炮连和高射炮连各1个。炮兵营下辖3个榴弹炮连,每连装备4门德制75毫米克虏伯山炮(或75毫米博福斯山炮),全营共12门,战防炮连装备4门德制37毫米Pak35战防炮,高射炮连装备6门20毫米高射炮(高射炮型号较多,主要有瑞士的奥力根(Oerlikon)、丹麦的麦迪森(Madsen)、德国莱茵公司瑞士子公司的索罗通(Solothurn)等)。除了师属炮兵营外,每个步兵团还有迫击炮连和小炮连各1个,迫击炮连装备6门仿制法国81毫米布郎得(Brandt)迫击炮的20年式82毫米迫击炮,小炮连装备6门20毫米索罗通机关炮。

    为弥补炮火不足的缺陷,德国顾问建议将少量先进火炮集中编成独立炮兵旅或炮兵团,统一使用,由火力的集中调配,来达到支援作战的目的。为此组建了一些装备重炮的独立炮兵旅或炮兵团,如装备75毫米瑞典制L/14博福斯(Bofors)山炮的炮兵第2旅、装备75毫米德制L/29克虏伯(Krupp)野炮的炮兵第六旅。火炮性能最好当属装备24门150毫米德制L/32 sFH 18萊茵公司(Rheinmetall)重榴弹炮的炮兵第10团(1934年采购)和装备24门150毫米德制L/30 sFH 18 克虏伯重榴弹炮的炮兵第14团(1936年采购)。

    在法肯豪斯将军的强烈要求下,德式师在师通信营的建制内设立一个无线电通信排,配备15瓦无线电台,并在各步兵团团部建立一个配备5瓦无线电台的无线电通信班,构成了师团两级的无线电通信系统。

    个人装具

    中央系德式师的军装分三种,春秋为黄绿色驼绒夹衣常服,夏季为草绿色卡其布衫(又分长裤短裤两种),冬季为棉布。军官配呢军装和呢大衣,质地也就是被称作“甲种呢”的呈斜橫纹走向的呢质橫织布,军服式样基本就是中山装。

    头戴圆筒军常帽,也叫军小帽,据说其款式是根据欧洲滑雪小帽改进而来的,也有说是从土耳其的圆筒帽变化而来。军帽整体采用适合东方人头形的正圆筒形,而不是欧洲的椭圆形。在帽围上有折围式护面布,平时折叠起来用两颗铜扣连接在正面,必要时可以放下,遮住面部和后颈部,可以起到防寒、放风、防尘、隔音等作用。在护面布上缘到上帽沿之间镶有一颗直径2.8厘米的青天白日国徽。作战时,则戴德制M—35型钢盔,这也是德式师最明显的服装特征,钢盔上同样也镶有一颗青天白日国徽。据说中国德式师所佩带的M—35钢盔还是德国工厂里最早生产出来的一批,根据目前的资料,截止到1936年,中国总共从德国进口了31.5万顶M—35钢盔。

    因为中国军队的机动方式主要还是步行,绑腿可以有限减轻长途步行的疲劳,因此绑腿成为中国军队不可或缺的个人传统装具,德式师也不例外,打绑腿,士兵配发黑色胶底布鞋,军官配发皮鞋,高级军官配发高统皮靴。

    每个士兵标准个人装具包括弹带、水壶、干粮袋和防毒面具,弹带为帆布长条形,不同与德军的皮制弹包,通常是一条长弹带由肩上斜绕一周至腰间再绕一圈,最后以布条打结扎紧,可以携带20个子弹夹。也有少量采用两条短弹带或在胸前如X型交叉,或在两肩下如V型分叉,或在肩上腰上各一条。很遗憾,德式师没有配发二战中德军标志性的个人装具Y形背带。水壶一部分是从德国采购,一部分是由国内仿制,椭圆形木塞盖,肩背带。这与德军所采用的系在腰带上的金属盖水壶略有不同。干粮袋为方形,背带跨肩,也与德军系在腰带上不同。防毒面具是采购德国的1930式面具,也有部分仿制的,但与德军不同的是裝在帆布袋中,而非装在圆筒中。但是不少照片资料上可以看到德式师士兵携带的防毒面具是装在圆筒中,其实那是仿制法国的防毒面具圆筒容具,两者区别在于德军圆筒容具上是直向形增强条纹,而仿制法国的则是横向形增强条纹。

    编制序列

    德式师的编制主要有两大类,一是中央军校教导总队,这是一支装备最齐全,训练最正规的精锐之师,1937年11月扩编为3旅6团的甲种师,总兵力达三万余人,其中3个团即第1、第3、第5团为全德式装备,另3个团(多为新兵)则在整训之中。

    基本编制如下:

    师直属炮兵营、骑兵营、工兵营、通信营、军士营、特务营、输送营各1个。

    师辖3个旅,旅辖2个团。

    以全德式装备的第1团为例:

    团直属榴弹炮连、战防炮连、通信连、输送连各1个。

    团辖3个步兵营

    步兵营辖3个步兵连(9挺轻机枪)、1个重机枪连(6挺重机枪)、1个迫击炮排(2门82毫米迫击炮)

    德式师的另一类是以第36师、第87师和第88师为代表的所谓新式中央军,基本编制如下:

    (一)师直属部队:

    1个炮兵营:

    3个榴弹炮连(12门75毫米山炮)

    1个战防炮连(4门37毫米战防炮)

    1个高射炮连(4门20毫米高射炮)

    1个工兵营

    1个通信营 (2个有线通信连,1个无线通信排)

    1个辎重营

    1个特务营

    1个卫生队(平时为师医院)

    (二)师辖2个步兵旅:

    旅辖2个步兵团:

    团直属部队:

    1个迫击炮连(6门83毫米迫击炮)

    1个小炮连(6门20毫米机关炮)

    1个通信连

    1个特务连

    团辖3个步兵营:

    步兵营直属部队:

    1个机炮连(6挺重机枪,2门82毫米迫击炮)

    营辖3个步兵连:

    连辖3个步兵排:

    排辖3个班(每排3挺轻机枪,30支步枪)

    (三)师辖2个补充团:采用换装德式装备时淘汰下来的旧式装备。

    全师总兵力约1.4万人。

    附:

    教导总队各级主官:(组建于1931年1月,最初编制仅为由两个步兵营和炮兵连、工兵连、骑兵连、迫击炮连、特务连及通信连各一个组成的团级单位,人员主要是从教导第2师中抽调,主要用于德式步兵团编制和装备试验。1933年6月桂永清出任总队长后才扩编成师级单位)

    总队长桂永清,参谋长邱清泉。(1933年6月)

    第1旅周振强,参谋主任马连桂,辖第1团秦士铨、第2团谢承瑞;

    第2旅胡启儒,参谋主任廖耀湘,辖第3团李西开、第6团刘子淑;

    第3旅马威龙,辖第4团睢友兰、第5团马威龙。

    第36师各级主官:(1933年9月由87师和88师补充旅组成,1936年12月完成整编,1937年1月获颁军旗)

    师长宋希濂,副师长钟彬,参谋长向贤钜;

    第106旅陈瑞河,辖第212团顾葆裕、第213团李志鹏;

    第108旅杨光钰,辖第215团刘英、第216团胡家骥。

    第87师各级主官:(1931年12月由原国民警卫第1师改编,1936年12月完成整编,1937年1月获颁军旗)

    师长王敬久,副师长钱伦体,参谋长夏声;

    第259旅沈发藻,辖第517团刘曼天、第518团罗哲东;

    第261旅刘安祺,辖第521团陈颐鼎、第522团易安华。

    第88师各级主官:(1931年12月由原国民警卫第2师改编,1936年12月完成整编,1936年10月获颁军旗)

    师长孙元良,副师长冯圣法,参谋长陈素农;

    第262旅彭巩英,辖第523团吴求剑、第524团韩宪元;

    第264旅黄梅兴,辖第527团廖奇龄、第528团朱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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